时间。
可这时候,夏琰乎乎的小脑袋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他的里只剩了陆秉文的英俊的脸。
他轻轻一用力,扯了陆秉文的银灰的领带,搂着陆秉文的脖再一次地吻了上去,他一边亲,一边将这条领带系在了陆秉文的睛上。
车里的气温仿佛都上升了几度,夏琰轻声对陆秉文说:“现在你看不到我了,你只能听我的。”
陆秉文只觉得上一沉,夏琰坐在了他的大上,靠他更近了一些。
“这里好窄。”夏琰在他耳边与他耳语,“这辆车以后不要开去事务所了,我不想让别人坐。”
午夜时分,陆秉文全的衣服都没有,可夏琰已经变得七八糟。
夏琰披着陆秉文的西装,与陆秉文一起坐在树林里的小湖泊旁边看月亮。
陆秉文搂着他,夏琰把覆在自己小腹的这只手缓缓移开,抬眸看向陆秉文说:“不许摸了,我……又不会怀。”
陆秉文勾起一侧嘴角:“夫人这个想法,倒是很特别,我刚刚来过这儿,摸——”
夏琰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他用亲吻捂住了陆秉文的嘴,语速飞快地说:“好了好了,不要说这些了,我有冷,我们回家吧?”
我们回家吧。
千年来,从未有人同酆都大帝说过这样的话。
陆秉文被人类朝拜、被恐惧、被冥界万鬼尊敬,可夏琰似乎并不在意他是什么份,只是把他当作一个男人来看。
此刻,夏琰看着陆秉文的神也很温柔,他的睛比这人世间的繁星更加璀璨夺目,是陆秉文三千多年来从未见过的好风景。
他日益沉迷于夏琰的温柔,甚至被夏琰的绪牵动着喜悲。
一秒,陆秉文抱着夏琰回到了他们的家。
夏琰被放到了浴缸里,他为自己放了一个椰味的浴球,突然轻声说:“哥哥……车还在树林里。”
陆秉文只消失了一瞬,又带了些夜宵回来。
夏琰在洗澡,他就坐在客厅里剥虾,然后将剥好的小龙虾串成了一串,连同柠檬鱼一起送了浴室里。
夏琰看到虾,轻轻笑起来,说:“好吧,那鬼老公不用睡书房了。”
陆秉文靠在浴室门,说:“这么好哄啊?”
夏琰垂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因为我本来也没有生气,其实我很谢哥哥能教我这么多,而且还把你的官印借给我用。”
夏琰伸左手,自己看向无名指上的玉戒,说:“这是很宝贵的戒指,我会珍惜的。”
陆秉文脱睡衣走了浴室,他背后还有着几方才被夏琰抓红的痕迹,夏琰看到之后更加不好意思了,他心想,自己怎么现在……也变成了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