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2/2)

秦晏默许了顾城的想法：“胡良和李国的死状虽然大不相同，但都被人割去了生||，凶手对这官估计痛恨至极，杀害他们或许是为了替自己、替同样被伤害过的人鸣冤、报仇。”

顾城扭了扭酸痛的手腕：“秦队，那咱们要不要多留意一苏？查查她的底细？”

秦晏沉默一会儿，开说：“只是因为这个？”

“当年的警察要么病死的病死，离职的离职，确实无从查起，”秦晏微微叹息，“村里知胡良的也都是当时的老人，但他们要么过世了，要么就是老年痴呆了，一问三不知。”

“哪儿那么严重啊，”顾城笑了笑，“秦队，你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烦恼，破案重要还是苏重要？”

秦晏：“你怀疑她可能会为了报复而杀害自己父亲？”

顾城：“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我们没办法查到胡良曾经有没有过对不起边女的事，二十多年前的技术还不发达，很多时候都是由民警手写调查记录和案卷，有没有备份都是个谜，再者桐山县曾经是贫困县，三里桥更是了名的贫困村，在当时那个年代里，无论发生什么事，消息也绝对不可能走村一步。”

秦晏：“警察查人必须要有充分的证据和怀疑她的合理原因，不是想查就能查的，苏读过的书多，而且父母都已经不在了，伤心之要是一咬死我们侵犯她的隐私权，专案组吃不了兜着走。”

“倒也不是，”顾城一边着秦晏肩膀一边说，“她被她父亲那样对待，说恨肯定是有的。而且她大学在清北医学院就读，我觉得......”

“又有新想法了？”秦晏温和。

“嗯，刚开始没觉得，现在想想总觉不对，”顾城说，“你注意过她的神没，那是一很冰冷的神，她听见李国的死讯时并没有表现得很难过，我从她的神里看见了一兴，不过很快就被她掩饰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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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晏想了想：“我也不是没怀疑过她，只是今天午她哭成那样，有些事只能往后稍稍。你要想查她的底细，得缓两天，至少得让我先跟局里汇报一展，听听领导的意见，免得差错。”

“都重要，”秦晏侧眸看着他，“你啊，观念能不能改改，在制上班免不了各教条规章，有时候你觉得不起的一件小事，都有可能让你丢了前程又丢了工作，小心一总是好的。”

顾城：“我倒觉得她有可疑。”

顾城：“可我觉得苏有嫌疑。”

“对，这可能比较大，”顾城轻声，“但是苏和李国的恩怨跟胡良又有什么关系，我还真一时半会儿想不来。如果苏跟胡良没有个人恩怨的话，这个案就会走死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