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不止,他还光膀上街勾搭小姑娘,派所来过好几次了,我们这一片都知他不是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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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二十年前李国结婚,房是女方父母买的,李国没一分钱,房本上是女方父母的名字,”金琳一边说一边用手摸了摸窗里的凹槽,“不过离婚之后女方搬走,她父母竟然没赶走李国,而是举家搬市里,很久没回来了。”
“没事吧。”秦晏回过看他一。
“他年轻的时候就是个二,知什么是二吗,”老人嗨哟一声,指了指李国的家,“这人吧,脑有病,天天打他媳妇,好多年前,他媳妇受不了,就跟他闹离婚,他离婚之后还不老实,提着刀去他媳妇家里比划好几次呢。”
秦晏皱了皱眉:“家暴?”
傍晚七四十。
老人摆摆手,觉得晦气,一边转一边说:“他能有什么工作啊,年轻的时候靠媳妇,离婚以后就捡垃圾呗,不跟你说了,我压锅里炖着排骨,我得回去了......哎哟快天黑了,这死过人的地儿可呆不得,太晦气了。”
“听您的意思,李国生前有过杀人的念?”秦晏问。
秦晏了然:“那他平时一般都从事些什么工作?”
“秦队,”金琳跨过勘验板,“我来的时候听派所那边说,李国是桐山土生土的人,两千年初的时候跟当地一个老师的千金结婚。李国本是卖小菜的,不过他老婆家里有小钱,所以结婚之后他一直没去工作,在家里玩了好几年。”
“没,没事,”顾城声音闷闷的,隔着罩对秦晏笑笑,“这味儿也太大了。”
秦晏微微抬眸:“听谁说的。”
秦晏今天午才吃了抗过药,这会儿没什么顾虑,直接了现场。
秦晏淡然:“现场的味儿,你还指望它能比香好闻?”
李国的家里充斥着淡淡的血腥味,腐臭从室传来,令人作呕。
摇,又,神惊惧却一副意料之中的样:“他早晚有这一天,只是没想到他还真的敢杀人。”
金琳看着秦晏,走近几步,声音压低了些:“原本没查到李国家,确认他住址之后只是程找周围的街坊邻居询问他生前的况,没想到这些大爷大妈比警察速度更快,要不是他们一致觉得李国家里有死老鼠味儿,严重影响了居民生活,我们大概不会行开锁,更不会听来这么多八卦。”
秦晏站在李国家的客厅里,打量这间房的布局:“这两室一厅的房看着不新,天板和墙面都有污渍,得有二十多年了吧。”
顾城跟在他后,一个没忍住,呕好几声:“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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