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2/2)

只有当两个人之间产生冲突的时候，才会产生仇怨，又或者是第三人的加，使得两个人之间互相离心，仇怨才能随之产生。

车的空气安静一瞬，而后秦晏将烟灰掸落在车载简易烟灰缸里：“这只是我的猜测。胡良的过往除了他的家属之外就只有福利医院的工作人员有机会知，但二十年过去了，要再找到当年认识胡良的人可能会很难，人的记忆也有可能会现偏差。”

顾城思索一会儿：“砍男的|官，从行为学的角度来看倒能说明被砍官的那个人了什么，才导致别人会对他恨之骨——或许在凶手的里，把他阉了也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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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仇是双向的，一个掌拍不响。

那张烤饼还在车上，秦晏看了两，拿起来，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没嘴。

苏柒在后座，好不容易找到说话的机会：“请问二位爷还记得后座上这个孤苦伶仃的我吗？”

“但为什么两河村也会现手法类似的案件，”秦晏了太，“最开始接胡良尸的时候，我潜意识里总是觉得凶手可能是一名与胡良有渊源的女，哪怕砍断胡良的手脚需要很大的力气......”

“范围还可以再缩小一。”秦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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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

顾城把车开到了镇上的集市附近，稳稳停在老旧的停车线里。

论是杀猫之后用猫的尸泡酒请大家喝，还是平时在家附近自己唱歌舞自娱自乐，都会让村里的人意识远离，也就从源上断掉了胡良跟其他人结仇大怨的机会。”

顾城顺着秦晏的话往说：“不过谁都没有想到，在初步怀疑胡良是被熟人仇杀之后，两河村又发生了同样的案，与胡良不一致的是死状，两河村的死者被人遗弃在井中，四肢躯保留完整，腹也未见剖痕；一致的是这两名死者都被人在活着的时候生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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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良自从十年前被家人从神病院接回村之后就一直是独来独往，他会跟谁结仇？

“虽然张所说自己所认识的胡良只是一个普通的神病患者，在村里的这些年从不主动伤人，”秦晏继续，“可以前的事，就连张所自己也不清楚，每个人里的他人也都是不一样的，人可以被定义，但人同时也在定义其他人。胡良在其他人里究竟被定义成什么，才会惹得有人恨他恨到了要把他大卸八块、砍掉生||的地步。”

顾城明白过来：“要查就要查他在社会福利医院接过的人和事，再不济就把时间线一直往前推，直到找到跟他产生过的那些人为止。”

秦晏微微颔首，一烟快见底，而后被他掐灭在车载烟灰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