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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宵同梦镜花并蒂晓同心齿颊互芳(h)(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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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儿,你帮帮我。”边峦在她耳鬓上亲“我自己不来。”

“你白天说不来京师的话。”边峦俯为她穿时才发现她得厉害,只不过老鸦绸不显,登时到有些脸更觉得涨,不由摸了摸那两丰硕的丘。北堂岑支着,攥着他柔韧的个不停,说“什么?”

边峦这会儿才回神,将系带在她腰上绑好了,在北堂岑的注视中慢吞吞地挪动,骑跨在她上,一手撑在她枕侧,另一手轻轻抵着她心,缓缓往沉腰,问“她们又欺负你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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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北堂岑失笑,扶着玉势,待边峦将圆饱满的端吞去,把住了他颤个不停的大“那会儿京师正,斗死个把人也是寻常。如今还算安稳。”她往上腰,引发边峦一阵急促的哀,伏在她怀里,浑都好像没有了力气。他的既窄又浅,容不了倒也正常,可北堂岑总喜刁难他,笑着在他大上拍,说“这样不行,这样要挨到哪辈才能?”

“不难受吗?”北堂岑他的结,从指间涌,“我可以委屈一会儿,先让。”

“人不能总停泊在安乐乡,但也不能总滞留在风雨里。”北堂岑不由自主地叹了这么一句,态度地扶起边峦的腰,令他朝后仰,问“到了吗?”

“嗯…”腹一阵发酸,快从某一扩散开,边峦舒了一气。“动动?”北堂岑抬颠了颠他,边峦又又壮,沉得很,此刻看上去有些摇摇坠,略微别开脸,垂着帘,小幅度地迎合,呼的后半段总被掐断在咽中,停顿片刻后随着来,薄衾在他掌心中皱一团。北堂岑忽然停,枕着胳膊说好累。

她倒是不太熟。”北堂岑扯落他的,将男往上拨,压在他的小腹上,拇指在挲两,轻轻摁起来。边峦哼了一声,夹住了北堂岑的腰。他对自己的了解远远不如岑儿,平时除了洗浴,他几乎不敢碰这个地方,尽在外观和尺寸上不如女,但大来说,他的雌和母亲的、和岑儿的依旧相仿。

她作势要解腰间的系带,边峦忙伸手摁住她,说“

“哈哈,离苦得乐嘛,有什么不好。”北堂岑倒是看得很开,说“反正我和也是这关系”。她说这话的时候神很认真,边峦怔怔地望着她的,只觉得脑发昏,小腹蓦然转似的一酸。边峦的腰就在她掌心里把持着,北堂岑觉到他火烧得正旺,全绷,就又使坏,问“我了吗?那我脱了?”

他说这话时,屋的烛火摇摇坠,快要熄灭。微光中,北堂岑的拇指划过他尾细密的褶皱,寒风中夹杂的锋利雪片也曾划过他的面颊,岁月在他窝的褶皱中藏。不见他的时候,北堂岑并不想他,可一旦见了他,就好像陷在目所及尽是白的无边雪地中难以自。在她跟前,边峦总是温柔又包容,注视着她,关切着她,像母亲一样。尽北堂岑知边峦在府里作威作福,与锡林针锋相对,不好关系,对人也严厉得近乎于苛待。但仍然,发自心的,北堂岑总是装作不知,她不想

“有一回,定王喝多了酒,拉着我的手说要把我抬回府里去,跟我颠倒偕鸾帐,作凤凰。驿路战场相随唱,也是妻夫样。我看她语气真诚,也有好颜,原本有些动心,回来以后细细一想,还是算了。”北堂岑的手在他面上摸,越摸越往上,勾住了他,指尖轻轻,扯黏腻腻的银丝。半晌,边峦有些适应这波似的温吞快,说“呸。她真没有个好歹,说这话,是辱没你。”

其实岑儿并不想用这方式跟他行房,只是想玩他,边峦已经察觉来了。他扶着床自己活动,不敢摁到北堂岑饱受摧残的骨,小腹一的,时刻担心岑儿趁他不备,给他一

“我以为你甘心受累呢。”边峦撑起,发簪遗落在枕畔,黑发顺着肩,已很有些动。他伸手去拿窗台上的锦匣,静静躺在其中一玉势,比平时见到铺里卖的都要细小,缀在前后两片革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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