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伞对夜兔来说都是消耗品,只除了在坟墓上的那一把。
夜兔相信,生前的罪业,将在死后偿还。
“看护费、救助费、加上神损失费,还请客官结一账哦。”
“你的耳钉、”
“你疯了……”阿迦叶喃喃着。
啪的一声,书本合上,顺手搁到床柜之上。
她望着他的耳侧,轻轻咦了一声。
阿迦叶一愣,轻轻笑着:“我也没说,这是为了我呀?”
“寄放在别人那里。”神威打断她,“我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保护我的【伞】,差就断送在武白痴的手里了。再加一笔惊吓费。”
“哎怎么能这样!”阿迦叶抗议,“那油纸伞不是到都有的卖。反正你那么,随便修修、就算没有也能打架嘛——对、就是这样没错!”
她。
“我给自己泡的。”神威答。
阿迦叶频频,宛如发现了真理。
夜兔有两个成年礼,分别解锁两个归之所。
茶一一见底,在瓷白的杯底留细碎的茶末。
青年的脸上全无被揭穿的窘迫。他只是微笑着,伸手来。
阿迦叶一愣:“这是,你的【那把伞】?”
她语重心:“神威,你啊还年轻,这么早就形成对武的依赖,对今后的战斗可是大大的不利哦~”
“啊、啊——好痛啊我的心脏、不行了我要过去了!”阿迦叶睛一闭一躺,被把捂的严严实实,只眯了条,如遇上了狐狸的兔,机警地观察捕者的反应。
【那把伞】是起始也是结束。它将见证一切,替主人背负所有亡魂。它是主人的墓碑,也是那无数亡灵的墓碑。在伞的指引,万都将顺利回。
“你被连击的明明是腹吧。”神威笑了声,然后视线放远到窗外,“油纸伞的确哪里都有,改装成枪的【夜兔之伞】也遍地都是。但【我的伞】,只有这一把。”
“别开玩笑。”阿迦叶反驳他,“这东西在夜兔手里就是消耗品。我听说过最少的储存都是一整个仓库。你这样的战斗狂,怎么可能没有备用呢?”
六岁,战场。十六岁,酒和伴侣的怀抱。
【第一把伞】,由父母赠。【第二把伞】,与伴侣互换。
如若损毁丢失,所有的灵魂都将徘徊,没有声音没有光影,没有温度没有方向,一切都失去了意义,但意识仍然留存,然后,度过
“夜兔想要杀掉的家伙就在前,却被迫屈辱地藏在床底。那个迫他的某·个·家·伙,究竟要负起什么样的责任呢?”他的微笑极为渗人。
阿迦叶咳嗽了几声:“好好,我知了我什么也没有说……哎前两个我还能理解啦,神损失费是怎么回事,你看着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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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呢。”明明,不知我什么时候醒。
“那就请你来教我吧?不用武的战斗方法——现在、立刻、打一场,怎么样?”
“备用,吗?”神威的视线,凝望着又又远的天空,“或许是有的吧。如果,【她】还活着的话。”
“嗯,而且是【第一把】哦。”他微笑着,眉温和,像是想起了过往的趣事。
“唔,帮助笨躲过一劫的责任吧?”阿迦叶摇晃指,“再说了,你最后不也是来了嘛?早知你有光学迷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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