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不苟言笑的上司脸上现如此违和的神,容谊心叹:这果然不是她认识的大副!
她开始翻看起老人家送来的包裹。里面的确是洗得有些发白的衣服,虽然旧了些,每一件都完好无损而且很净,看得来原主人有用心地保存。
容谊打算把衣服男款和女款分开,却惊奇地发现,女式的服装要大上许多,回想起刚才二老的个,也不觉得奇怪了。
她的神让埃利奥斯心一颤,难是他的问题?
(回国这段时间上不来,谢大家的支持!儿童节快乐!)
阿右的衣服,大副应该是穿不的,让他穿青草的……也不是不可以,反正他不门。容谊有些促狭地想看大副穿女装的模样,很快又摇了摇:大副虽然失忆,等他恢复记忆以后想起自己曾骗他穿裙,恐怕少不了要跟她算账。
不知是不是首领授意的,但是对方的举动也算雪中送炭。他们一直穿着舰队的制服,带有自净功能且不易损坏,只是两人以后怕是要在这里呆上一段时间,若是天天穿着制服也太打了,还是乡随俗的好。
大副失忆,意味着他们一时半会走不了,还要在这里逗留上一段时间,戏只能接着演。如此一来,应不应该把真相告诉对方,好让他合自己?只是大副脑受伤导致大变,她还能不能像以往那样信任他……
埃利奥斯看着递过来的衣服,尖地发现她指上细细的血,于是住纤细的指尖放嘴里轻一,末了还温柔地问她:“还疼吗?”
不明缘由的男人有些手足无措:“抱歉,是不是我错了什么。”
容谊瞠目结:完,大副不仅失忆,脑也坏掉了。
只是一想到失忆的大副,她顿时痛不已。
容谊不知他所想,略带哀怨地看了他一:为何大副偏偏会在这个时候失忆。
星际课程有教他们落荒星如何求生的,衣服也是必备的技能,只是她向来手比较笨拙,补补了半天,指被戳了无数次才改好一件衣服——这是给大副的,青草的衣服只是大了些,她穿着没问题。
受到有人靠近,容谊抬起来,炉的火光映在两人的脸上,在这冰天雪地中增添了些许意。
她需要时间好好消化这个事实,用餐过后暂时把埃利奥斯哄回了房间,自己则静坐在炉前思考接来的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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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草和阿右对视一,阿右把包裹递给容谊后,两人便挽着手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面前一幕比宇宙黑更骇人听闻。
利奥斯准备站起来,容谊连忙摇了摇,对着门外的客人表示:“不好意思,他现在还需要静养,等他好些我再邀请你们来客吧。”
见她一张脸皱成一团,埃利奥斯坐不住了,呼唤她的名字:“容谊。”她是遇见什么困难了吗?自己能不能为她分忧?
外再次飘起鹅大雪,屋里的光线暗了来。埃利奥斯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了一会,他放心不容谊,再度走了房间,就看见她正趴在桌前在捣鼓着什么。
她赶举起自己的成果展示给他看:“大、不,埃利奥斯,这件衣服刚刚改好,你要不要试一?”她特意拿了两件颜相近的衣服拼接在一起,希望大副不要嫌弃。
没办法,她只能亲自动手将这些衣服再改造一番。容谊从原屋主的柜中翻了一些遗留的针线,这位大石爷爷是一个人住,所有的东西都是自己的,针线自然是备着的。
容谊站在门,睁睁看着他们了右边的屋,心想:看来邻居们一直在监视他们,今后要多加小心才好。
“啪。”炉中爆开的火唤回了她的思绪,容谊心想:算了,生存来最要,其他的容后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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