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服（3）(3/5)

心里的气焰全消了。

我才想起来今天是周三，和母亲约好要在门取她的餐盒。

可这场球赛我打上了，愤怒让我把和她的约定抛之脑后，忘得一二净。

她是见我没现，专门跑学校来找我的吗？那个时候的我，还不用「母亲」

称呼她。

我叫她「老妈」，这样似乎就能和她勾肩搭背，辈分的鸿沟就不会太扎。

只见老妈睛瞪得铜铃大，如一只母豹，从地上捡起那个沾了血痕的篮球，一副凶神恶煞的气势，彷佛要将在场的所有人都生吞活剥。

「你们哪个班的！」

她的吼声振聋发聩，发彷佛都竖起来了，「打球还是打架呢？」

中年女人向着我和大修快速近，大修意识后退，我也颤巍巍地后退。

我才发现彪哥早已松开了我。

或许是妈妈现得太突然，又或许是刻在生本能里的东西，所有人都对「母老虎」

般的愤怒有些抵。

混混似乎也不例外。

女人的怒火滔天，以至于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不知她的暴怒是否也包了儿在。

只见老妈的坡跟鞋踏中，四溅，大修盯着她赤的脚背看，那脚背上的青都绷来了。

我从未见过这个女人如此凶悍的一面。

或许真如父亲所说，这位女侠年轻时能打遍天无敌手，只是生我以后才收了神通。

女人瞪着猎豹一样的眸，双手压着篮球，朝大修掷去！场地，大修意识回避，却脚底打，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

球本没有脱手。

她只是佯装砸他。

几个三生嗤地笑了。

「笑什么笑啊？」

老妈那吼声震得我耳朵生疼，「你以为我在跟你们开玩笑吗？」

三生不笑了。

「全跟我去教导！」

中年女人瞪着我，瞪着大修，瞪着在场的所有人。

「所有人放学都不准走！」

她从到尾没说我是她儿。

我忽然反应过来，我望着三的几个无赖，他们在后退，似乎懒得招惹这个中年女人。

老妈被当作是学校的老师。

这个气场十足的女人，看上去比年级主任都凶。

没有人知她的来，也没有人对来兴趣。

因为她明摆着是个麻烦。

学校里一直存在着这么些彪悍的老师，敢吼一吼这帮无赖。

的确，这些人早不在乎什么学校，但凶悍的领导到底还是麻烦，能绕开就绕开。

谁愿意动不动挨骂呢？「现在！上！跟我去教导！你们听见没？」

这帮混混当然不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