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代绿帽父子戴（4）(2/2)

快八的时候，最外面天井的铁门被人敲响。

母亲已经好了饭菜等着我们回去开饭，饭桌上又讲了不少上海的趣事。

一个人在家也觉得无聊想找本书打发一时间，就在书架上翻动。

「是啊，这个不是养心的吗，还是带上持吧。」

又到了周末我回家，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发的那天还是有惆怅，因为毕竟要离开一段时间，周末去上海也不是说去就去的，毕竟也要四个小时左右的火车。

整个周末母亲都在准备去上海的事，各衣服行李，对这个讲究生活又没过远门的女人，这次去上海充满了新鲜。

好，别墅是不用想了，一般的净整洁的新商品房也很少，都是一些老式的公房小区。

我不知父母的决定有多少是真的因为工程的缘故，有多少又是因为想回避在镇上见到阮姨夫和他的兄弟徒弟。

我知，她还是没有真正走那个影。

但是好歹也是正经的住宅，不至于去住到工地里。

父亲把笔和砚墨也都收了起来，难怪书桌上觉少了东西。

吃完饭，全家坐来开始看电视。

母亲洗完碗切好果也坐到客厅里来，把父亲的意思也重复了一遍，看来他们主意已定，上就会动前往。

远远地但是清楚地传来了阮姨夫的声音。

父亲带着母亲开着那辆桑塔纳走了，留了我一个人在家里。

电视里放的都不知是啥，完全是一家人聊天的背景音乐。

「回来了都不说一声啊，在外面发财了吧？傍晚王路过看到你家烟囱都冒烟了才知你们回来了，是包莉在饭吧？」

理说家里附近还有大伯二伯家，但是因为母亲平日里的势利，和一介贫民的大伯二伯家往来很淡，所有的亲戚中要说平时走动最多的其实就是关系稍远的阮姨夫和阿姨家，母亲的势利给她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那场可耻的。

新的工程开始的很快，上到了父母要发的日了。

周末父亲准时开车来学校接我，到了家家里的气氛和他们走时一样其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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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检查了一遍书桌，觉少了东西，一时没想起来，等我把父亲的太镜也放公文包的时候，想起来了书桌上少的东西。

母亲在听到第一句话的时候脸就变得苍白，大睛惊恐地往门外看去。

老乡的女儿因为国去了才有机会租给他们，否则这房想租都是租不到的。

不过我也不要意思问他们去上海是否是因为躲避阮姨夫，毕竟大家都假装已经忘了这件事。

「爸，你去上海还持要练字啊。」

父亲不会把自己当领导了吧，还准备给人题字吗？练了这么多自己的名字是要给谁去题字啊！找了一本书看了几页还是觉得无聊，就提前去了车站坐车回了学校。

周末不想回家，因为回家也没地方去。

我帮着父亲收拾一东西，父亲平时看的书、签过的一些合同我都给他打包放了文件袋。

在两本书的中间发现了一迭宣纸，这应该是父亲练字用过的，打开一看果然是父亲练字的废品，奇怪父亲练字似乎没有照名帖临摹，而是只写自己的名字。

周日晚上我回了学校，一周的校园生活很顺利。

转一个月过去了，十一月的江南开始变凉，父亲在电话里告诉我，他们这周准备开回来一次，一来离家已经一个月了，对我不放心，二来要拿冬天的衣服，上次走的时候没有带齐全。

这么晚了谁啊？父亲有奇怪地问到，边问边走去开门。

母亲还是一如既往的给我吃的菜，白天就是各准备行李，阮姨夫也没有现的踪迹，一切的确都是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国庆假的第三天，父母就要正式发了。

仔细看母亲，一个月的城市生活似乎给她了更多的活力，母亲神采飞扬地表达着对上海的各评论，有赞叹外滩的繁华，也有鄙夷当地市民的猥琐，觉母亲天生是应该过大城市生活的，在那里，虽然还是住在一个小小的租赁房里，但是给了她一归属，甚至她刚到一个月的外地人可以评价当地的一些普通市民不拥有上海份。

之后的一周给父亲手机打过几次电话，得知他们那边都已经安顿好了，房租的是一个老乡的女儿的房，离工地只有三站公车的路，面积也有５０多平，这个面积在老家简直是困难，但是据说在当时的上海，能有独立的煤卫的二室一厅已经是很不错的房了。

可是阮姨夫这时候来是什么意思呢？我也顺着声音往天井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