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传】（7）(2/2)

账房女迟疑了一会，问：“是不是因为，那个叫谢衿的男人？”

账房女才又坐，陪着主一齐叹息。

倾城公主笑着摇了摇，溺地了凉儿柔的小手，将那最后一酒吃了，手中握着那个酒葫芦，心里又是难过又是思念，惹得两个属也跟着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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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主刚刚还想起这丫的好，此时听到这话心生不悦，便斥责她说：“不许胡说，凉儿，是谁教你说这话？你又和谁说过？”

倾城主摇了摇说：“唉，你不懂。”

这时婢女将那半勺酒从火上取来，倒在主酒盏里，她似乎舍不得，慢慢品着，又吩咐婢女盛满。

“你不懂。”倾城主又说，想起那男人，嘴角也挂起了微笑。

倾城主羞涩地看了她一，既不肯定也不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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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儿这时候嗔骂：“他也真是没良心，不晓得主多么尊贵的人儿，却叫他得意去了，要叫我说，哪日逮住了他关个十年二十年才好。”

她说这话忧愁甚多，转回了闺房，只留一地的哀愁，两个婢女见状也不知怎办，于是将茶酒杯盏撤了，吩咐其她婢女退了，留倾城主独自睡在闺房里。

意饮酒，卑职即命人取来。”

霜儿回答说：“不知，霜儿自幼就跟随主，不曾接他人，难，主上那个男人了吗？”

凉儿惊吓，连忙说：“没有，不曾听说也不曾说过，主，你是知凉儿的，凉儿只在你的面前敢说话。”

想到这倾城主思念更甚，这北地极寒，虽然衣无忧，但终日寂寥，怎得度日。

这酒乃是九月谢衿从豫州京城而来，带给她的礼，倾城主每次想他都舍不得品尝，看三月之约将到，天寒地冻来临，倘若那小贼还不来，怕是只能来年雪消再见了，到那时日也难来，恐怕又是一年只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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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霜儿也劝，倾城公主哀叹一句：“我要这作何用？终究在此孤独终老，倒不如早些魂归，惹我心生烦闷。”

凉儿急忙说：“主乃是天第一大善人，天第一大人，凉儿只是不愿你心里难过而已。”

倾城主哀怨地喝一酒，说声：“坐。”

她坐在床，手中握着一支发簪，不知不觉夜了，她却神意，不觉困倦，只是自飘零自。一相思，两闲愁。此无计可消除，才眉，却上心。

倾城主见她害怕，语气稍缓说：“你怕什么，难本是毒猛兽吗？只是不要胡说就行，我又不曾打过你。”

想到这里不免心生哀怨之意，于是吩咐霜儿去打酒来，这些个婢女又不善饮酒，只能自饮自酌，直到微醺，正再温，凉儿制止说：“主，今日饮够了，吃多了伤。”

她说这话小心翼翼，忽然见主有意无意看了她一，她连忙伏地拜曰：“霜儿失言，请主责罚。”

“霜儿，你可知一个人是什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