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只有依赖吗?好像远远不止了。想念的仅仅是他每日不辍送的早餐吗?放不的从来都是十年亲吗?
“好。”她挑菜里的青椒,应。
“那……”她垂,扒着菜。
“没有,姨妈我先去洗碗。”
半夜忍不住连连呕,从全发冷到置火炉,她知自己是绝对发烧了,却完全没力气起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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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最先偏离了轨?又是谁明知不可为还控制不住地黏上去?
“很不错,没听见他说有什么不适应,剃了个,显得更神结实,适合去国旗班,踢正步,提枪升红旗。”
“睡觉前喝杯冲泡冒灵,要是还不见起,明天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苏洗完澡,有些疼,发,躺床,掏手机,刷了刷朋友圈。
为什么脑海里挥之不去,过路时抓的手、抱在怀中的温度、错事时又训又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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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一颗接一颗来,又梦回曾经。
“哥,为什么我会这么难受?”
苏一一开,去寻找某个可能现的影,却一无所获。
其实她早知儿够到分数线后大概率会报最好的北清大,即使他选别的学校,他找的理由也一定能说服她,早熟的贺戍非常有主见,一旦决定好了,十都拉不回来。于是在择校和选专业方面她就没过多涉他,也因自己工作忙碌,联系不上也悻然作罢,允许他兴趣来。
浏览到叶灏翔动态时,瞳孔微震。
“什么?”
他低垂着睫,指捻着酒杯,光影太晦暗了,她一也看不清他脸上的表,只依稀看见他脖颈上的青,仿佛在不停动。
不能想,不可想。越是努力回忆,揭开时就越会发现事实面目全非。
与路人而过时,踉跄的某个瞬间,突然意识到,已经无法自欺欺人。
苏握了筷,失去联系快三个月,这应该是她第一次听到关于他的境况,心顿时五味杂陈。
她抱着还亮着屏幕的手机,看着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抿了裂的。
“之前姨妈还以为他会选计算机或者航空航天制造呢。”
“哥……他在北城过得怎么样?”
“啊,对了,可能还不知吧?今天你哥打了视频过来,学校报的是北清大,专业选了经济学,这一声不吭的,军训都过完了才报备,那边光毒辣,人晒得好黑,也跟你一样,瘦了些,但更加朗了,倒像个军人。”
叶少爷:今个儿,与众发小在北城夜酒吧一聚。图三张,请夸我帅。
她不死心,撑着疲累的睛,又仔细努力地搜索,终于在最后一张,摆满酒瓶的桌角落,找到让人心悸的廓。
思念的所有,逐渐拼凑了一张完整的脸,她却本不敢去看。
是谁站在受害者的位置上加倍伤害?是谁把错故意全推到另一个人上?
晚上,温婉茹给苏盛了碗很满的饭,忧心忡忡:“这个瘦法不行,土不服吗?怎么看着像掉了十斤?心不好,不适应新城市,还是想朋友了?”
她咳了咳,“上个礼拜冒了,一直没好,就胃变差了些,姨妈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