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已经被调教条件反的少女更加卖力地撅起翘,同时微微摇晃,真的就好像一只小狗在摇晃一条看不见的尾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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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往常的习惯,我会介绍一这次商品的来历,但是这次是个例外,毕竟是甘博尔先生委托我们抓住调教的,想必您应该比我更了解对方,我也就不多费了,现在,她是您的了。”
“看来甘博尔先生今天绪有些激动,那在就先行告退了,希望您今晚也能够在我们这里玩得开心,请问先生还有什么吩咐吗。”
看着面前这个仗着信仰的力量,竟然敢对自己惩罚贱民的行为指手画脚女人变成这么一副模样,甘博尔舒的差要吼声来,就好像是他自己亲自动手,一步一步地摧毁了面前这个女人的全尊严一样。
“哼,楼那个叫罗涅妲的舞女,好像比上次看到的时候胖了,我次不想再看到那个婆舞了。”在说这话的时候,甘博尔似乎忘了,自己上次光顾这里的时候,可是名了对方上楼陪伴自己,还对对方那恰到好的傲人材赞不绝。可怜的罗涅妲小,明明一都不胖,却要因为一位客人的无端发,丢掉自己年轻的生命。
“贱……贱不知什么时候冒犯了主人大人,请……恳请主人原谅贱当初的无礼,尽地用贱卑贱的愤吧,不原谅贱没关系,但主人您一定不要再生气了。”不过嘛,说实话,以面前少女吓破了胆甚至不敢抬的模样,实在让人怀疑她到底还记不记得怎么得罪了甘博尔的。
听到男人的话语,已经彻底被击碎了反抗意志的少女没有片刻犹豫,一重重地低,让自己的额接冰凉的地板,同时自觉地翘起,将自己被白吊带袜装饰着的大和没穿的无展示来。
来的腥臭味,还有那海风的我上溜溜的,好不容易打理好的发和衣服都被得一团糟,就因为你们那些没有事先通知,自作主张的行动,害得我吃了多少苦,我们又要多少功夫帮你们,转移那帮盯着这件事不放的难缠家伙的注意力。”
说完之后,黑袍人脆的起来到门,打开房门之后了一个手势,甘博尔就看见有一个人影,爬了房间。
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趴着的金发少女一听到甘博尔的声音立刻被吓得浑颤抖,连带着她上穿着的,被大幅度改过的修女服覆盖的都一颤一颤的。
“呜……咿呀!对,对不起,主人,贱,贱已经知错了,再也不敢了。”听了甘博尔语气中愤怒的少女抖得更加厉害了,同时更加用力地将脑袋低,连带着让那对被近乎透明得修女服覆盖的挤压在地板上,压成了两团柔的白“面团”。
甘博尔越说越激动,最后甚至拿起手里装着酒的脚杯,作势要泼向面前的黑袍人,可是在看到对方放在沙发上的右手微微抬起,原本的动作立僵住,举着酒杯片刻之后,一把将这个工良,价值不菲的酒杯,连同里面千金难求的佳酿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甘博尔看着面前卑微至极的女人,满意地翘起了二郎,“不错,总算是有样了,帮那样的贱民说话,只能说明你本就是和他们一样的卑贱东西,不过是几个贱民,竟然敢挡着老的路,被打死还不是活该!也不知是哪个女人被所谓的圣光烧坏了脑替他们,难以为穿上了圣光教派的衣服,你们信仰的那个可笑的圣光就真的能够保佑你吗?”
房间,甘博尔坐在沙发上,看着趴坐在自己面前的金发少女,脸上了恶劣的笑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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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这只贱畜已经明白自己应有的地位了啊,那我可要问问你,你叫什么名字?”甘博尔当然知面前少女的名字,自己之前在对方手里吃瘪之后,上就利用了自己的人脉去调查对方,结果却
“还记得我吗,多闲事的女人?”
说完这些,黑袍人直接离开了房间,顺便关上了房门。
在这个地方,如果一个服侍他人的女被任何一位客人讨厌,那么等待她的命运,就将是被送别墅平时不对外开放的地室中,供那些施更的客人玩乐,当然,是当作用完就扔的一次玩。
对于甘博尔很明显的愤之举,黑袍人没有提反对意见,只是了,“明白了,先生,还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上次您预订的货我们已经调教好了,她现在就等在外面,我就不耽误您的享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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