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忽轻慢,若是主政一方,还不知闹何等事来,绝非国家百姓之福,今日教训,也可为其来日之诫,缇帅蒙陛信重,官禄更在官之上,当同此心,想来更是如此。”
“学生……”见又有一丝曙光,书生想为自己辩解两句。
“你闭嘴。”丁寿直接喝止,初时还只是打抱不平,而今这事要是摆不平,二爷怕要没脸混了,姓沈的嘴溜得很啊,绕来绕去将二爷我都绕去了。
丁寿冷笑几声,“沈郎中当真不肯变通?”
沈蓉漠然:“莫能助。”
“那便请大宗伯来叙话吧。”丁寿也懒得和他废话了。
沈蓉一愣,“何用劳烦堂大人?”
“刘大人为知贡举官,负责总提调贡院外事宜,既然沈大人不容面,丁某对此又有异议,那便只好请刘堂来个公断咯……”丁寿嗤的一笑,“难不成沈大人一个提调,便想总揽外,一手遮天么?”
这等诛心之言,气得沈蓉脸铁青,“好,缇帅稍等。”蓦了贡院。
“多谢这位大人仗义执言,学生刘天和激不尽。”见又有转机,书生喜不自胜,上前向丁寿施一礼。
“不必客气。”丁寿淡然摆手,顺嘴又给他当一,“刘老来还不知听谁的,你今日能否场还在两可之间呢。”
“啊?!”心起伏波动太大,书生一时愣
在当场。
“丁大人在哪里?丁大人在哪里?”未过片刻,已近耳顺之年的礼尚书刘机三步并两步奔贡院,将年轻许多的沈蓉都抛在了后面。
“宗伯,请了。”丁寿笑抱拳。
“缇帅大驾光临,老夫有失迎迓,实在罪过,快请用茶。”刘老得很,拉着丁寿胳膊便要往贡院里拽。
“大宗伯好意心领,但丁某今日只要跨过这门槛,怕就说不清楚咯。”丁寿礼貌地将自家胳膊上那只手给推掉。
刘机这才一脸恍然,歉然笑:“会试期间不得外人,老夫一时糊涂,将此当成了自家府邸,教缇帅见笑。”
你老东西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丁寿也懒得费心去猜,直接开门见山:“想来沈大人已将事禀明宗伯了?”
刘机略一迟疑,笑:“听了一些。”
“但不知宗伯之意如何?”
“这个嘛……”刘机支吾了几声,老骨碌碌转,猛地瞥见了一边望穿的刘天和,“便是你未曾及时到礼投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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