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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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朝。
“老刘,西北之事可有章程了?”朱厚照百无聊赖地打了个哈欠,昨日在校场骑投神太多,这觉还没补过来。
“已遣东厂校尉缉拿涉事官员,待提问明白,分别罪轻重,再行上报。”刘瑾躬。
“嗯,该治罪的治罪,早些定了吧。”朱厚照,他实在被连篇累牍地奏疏折磨惨了。
“陛,老臣以为此事不妥。”王鏊沉声。
“王师傅有话请讲。”自个儿老师横一杠,让小皇帝到嘴边散了的话都不好意思喊。
“械系衣冠,有辱统,况棰楚之,何求而不得!”王鏊昂然。
“王相此言,是信不过东厂呢,还是信不过那些犯事儿的官员?”刘瑾冷冷眄视。
“你……”王鏊怒气涌现,拂袖:“老夫就事论事。”
“东厂办案也是秉承圣意国法,不枉不纵。”刘瑾微微欠,“就不劳阁老挂念了。”
“好了好了,”一见老王鏊被气得翘起了胡,朱厚照立时伸手打圆场,“老刘,待人犯到案,详加鞫问,刑罚勿要轻动。”
“陛放心,臣定当鞫问
明白,无论何官何职,严惩不贷。”刘瑾躬冷笑:“为封疆,不知报效国恩,留他们何用!”
听刘瑾话中森森寒意,群臣不由将目光投向了李东。
终是还要老夫面啊,李东心底哀叹,咳一声,班施礼:“老臣有事禀奏。”
“李先生请讲。”朱厚照隐隐痛,对这些老臣,他是奉若鬼神,敬而远之,真不想凑得太近。
李东稽首:“比来皇上励图治,威令大行……”
听了不是找麻烦而是夸自己的,朱厚照顿时来了神,御座上端正坐姿,等待文。
“中外臣民无不悚惧……”
“等等,你们害怕个什么?”好好听来这么一句,朱厚照立即打断询问。
一副锦心突遭打断,李东好悬没一栽倒,“这个……威令素严,以至臣等战战兢兢,惴惴惶惶。”
“政令苛严,是对违法之人,先生等都是国之城,忠君国,何惧之有。”朱厚照理所当然。
李东神尴尬,“陛之言甚是,只是霜雪之后必有,雷电之余必有甘雨,此固上天之,人君宜当法者……”
朱厚照皱眉:“何为‘’、‘甘雨’,又如何去‘法’?”
“老臣姑举一二上尘睿览,比如兵追索逃军及拐人犯,谪令戍边,而窝藏者亦发戍近卫,虽有惩之意,然其罪毕竟有差,可量拟之……”
“还有么?”朱厚照问,老刘曾说各地卫所在册军士逃亡缺额甚多,若不峻法追索,各地恐无可用之军,他也觉得所言有理,何况那些人逃就逃呗,还拐了军走,是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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