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胡搅蛮缠么?谁让您跟着叫妈来着呀,贻青贻红二人在后面已经开始捂嘴偷笑。
“玉洁不要胡闹,爷本是一片好意,便照爷说的办吧。”谭淑贞心结去得快,义父义女什么的不过是掩人耳目,大明律法不许庶人蓄,许多富贵人家里不照样婢成群,在官面文书上载明都是养养女即可,自己母女反正都要为为婢地报答老爷了,换个称呼有何不可。
母亲都发话了,周玉洁也不好执拗,盈盈拜见过义父,满足了恶趣味的丁二哈哈大笑,唤人摆酒庆贺,许诺待来日召齐了府人再大摆宴席,几女也认命由他胡闹。
一顿哄哄的早饭还没吃完,有丫鬟来报:刘公公登门。
大清早的,老太监不在司礼监办公,跑二爷家里作甚?丁寿心中疑惑,让谭淑贞母女自行用饭,他匆匆迎了去。
“妈,哪个刘公公让大人这般慎重啊?”周玉洁问母亲。
“当今司礼监掌印太监刘瑾刘公公啊,对老爷有提知遇之恩,”昨夜至今的心重担放,谭淑贞轻松许多,自斟了一杯酒笑:“老爷昔日在东厂时,没少得他老人家照拂,自与对别人不同。”
周玉洁心一,急声:“刘公公此前一直提督东厂?”
“对呀,”正自斟自饮的谭淑贞虽对女儿急之态有些奇怪,还是哂
笑:“从弘治爷那会就是,正德元年末改掌司礼监,刘公公才卸了东厂的差事,怎么啦?”
“无事。”周玉洁目光闪烁,颜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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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事?”刘瑾吊着睛打量丁寿,“你小可别诓我,刘至大兵报功的奏本呈上去,厂卫中人连着咱家都叙功不小,唯独你的功绩被万岁御笔抹去,你竟然说无事?”
小皇帝真记仇了,丁寿心里撇嘴,面上笑:“真没什么大事,只是昨儿个不小心惹了陛不豫,想是陛还没消气。”
刘瑾,“嗯,咱家听说了,连原本要赐的蟒袍都收回了,说依你与万岁爷的往,不应该如此啊,究竟是什么事?”
“嗨,小自作自受,万岁爷也不愿多让人知晓,您老就别多问了,左右真的无碍。”丁寿拢袖苦笑。
刘瑾失笑,“哥儿嘴倒严,也好,天家无小事,你知晓为陛守秘,也不枉万岁与你相一场,封赏的事你也别往心里去,陛不是记仇的,咱家早晚给你找补回来。”
“有公公在,小有何可担心的,只是前有小麻烦,需要公公指条明路。”丁寿恭维。
刘瑾笑:“说说。”
丁寿便将张家哥俩递小话的事说了一遍,委屈:“张家二位侯爷也真不知好歹,为他们脱了一场大难,谢字没听到半句,反过来搬是非,可见世上好人真是不得。”
“你还觉得冤枉了不成,”刘瑾淡然一笑,“罢二位侯爷的朝参,不就是你给陛的主意?”
“那只是略施薄惩,咱为了遮掩他们的罪过,杀人灭的手段都用上了,他们哥俩不能只记着这小事吧?”丁寿郁闷。
“哥儿你心里何尝不是只记得对二侯的援手之恩,将得罪他们的事抛之脑后?”刘瑾反诘。
“我……”丁寿哑无言,半晌憋一句:“您老倒是想得开,能为他们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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