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机把给
去。经由这么一搅,笑笑像是猜透了我的心思,惊恐地睁大双,张
地颤抖起来,小脸苍白,摇着脑袋结结地浪叫起来:
“啊!爸爸…爸…别了…可怜可怜…女儿的…小吧…要烂掉了…要被爸
爸穿了…”
“还敢吗乖女儿?”
“再也不敢了…再也……”
见我有所放松,饱受摧残的笑笑中闪过一丝寒光,突然大嘴向我啃来,
贝齿相合清脆“嗒哒”声吓得我心中一惊。要不是我反应快,说不定还真被咬住
了。
“看来…怎么教都不行了…”
我失望地叹了气,慢慢一半,笑笑瞳孔骤然一缩,骇然失俯视
着我,撕心裂肺地痛哭起来:“爸!我真的不敢了,不要啊!求你了,爸爸!”
“呵…”
我面无表地冷笑着,目光锁笑笑的睛,猛然,借着的把
硕大的重新送到她,完完整整地了回去,狠狠地打在她的颈,直接
把小半个挤了去。
“啊!”
笑笑梗着脖放声嘶喊,连连哀叫。而我这边本不带停的,黑的大
接着重用力砸在她鲜的,越越,仍不解气的我,直接把手伸到
她腰,像条疯狗一样拖着她的齐心协力,行,尽发着澎湃的兽
,并沉沦于此,享受的不行。
“没想到,你不光面没,连小都是极品!”
也分不清是夸赞还是辱骂,我只是胡地狂吠心的想法。实在是太了,
褶皱又多,小又,前后两个小嘴,同时,像是不把我榨誓不罢休似的。
“啊…啊…啊…”
就是可怜了笑笑,第一次就玩的这么大,除了惨兮兮地之外,什么都
不了。
的人浪叫一步唤起我的兽,让我更加狂野地动起来。每一次
,一路到底,直接撑开她的颈,不到她誓不摆休。每一次,都是
只把的小半分留在其中。我就这样狂了好几十,越越狠,越越猛。
转间,笑笑那粉的小在我急速地撞击,已经红的不成样,甚至都
淤血变紫了。
已经被我透了,我甚至能觉到她颈完全住我的致。而
她已经连最基本的叫嚷都不来了,脸上和樱都褪白了,只是被动承受着我
的冲击,被像条脱的金鱼一样无力的扑腾着,直不说,也有一搭
无一搭地痉挛着。
终于,经过一又一地苦战,我再也无法忍受的冲动。在临界到来
之前,用力穿了她的颈,让张到极致的,肆意挥洒我的。
或许是太过刺激的关系,笑笑此时突然摆脱了失神状态,伸直脖发一声
悲鸣。然后,跟随我的节奏,激一又一的,打了我的,
脏了她的。
完事之后的我,把已经疲状态的从她用力来,颈
的时候,我明显听到她小腹响起一阵压抑的蠕动,脱离的时候更是夸张,类
似瓶的声音落在我耳中,让我忍不住又想把回去,再痛痛快快地她
个百八十回。
可惜,我不到。大战之后继续休整。我又不是超人,金枪不倒更是不
可能。我坐在一旁着气,饶有兴趣地看向笑笑无力合拢的双,着一副难
受的表,用力压自己胀痛的小腹,挤留在里面的。
分开,一掺着血丝与,伴随蠕动吐外,给我一极为
变态的满足。差不多清理净了,笑笑也算恢复了些许力气,挣扎着撑起上,
用写满怨恨的双瞳狠狠白了我一。被她这么一看,恢复理智的我倒是觉得有些
不好意思,想要安又不知如何开,只能挠着后脑海,发歉意地憨笑声。
“牲……
“抱歉!”我惭愧地低说,“你里面实在是太舒服了,我一时没忍住,
就……”
“痛快了?”
“嗯……”
“还来吗?”
“不……”
“嗯!?”
“我……”
看我一副为难的样,笑笑发不屑的冷笑,拖着疲惫不堪地,向我慢
慢爬来。我以为她会给我一记耳光,急忙闭上睛。没想到她并没有这么,反
而把脑袋埋在我,叼着艰难地起来。
“我说了,今天不榨你,谁都别想走。”
说完,她用力张大嘴,直接把咙,快速吞吐起来。
“算我一个!”
瘙难耐的妇人见女儿完事了,急不可耐地凑了上来,媚笑着与笑笑抢夺
的使用权。
“还,还有我……”
酣睡许久的妹妹也冒了来,慌地加到抢夺的队伍里,像个小猫一
样着,与笑笑一左一右舐起来。
这一夜,我完全不记得自己了多少次。宛如机一样,一次次把她们
送上,直至完全脱力,她们仍旧不依不饶地缠着我。一个贴在我后,一个
靠在我怀里,一个贴在我腰上,以极为别扭的方式嗦着我的。
就是在这样的况,我疲倦地到甜梦乡之中。不知是不是错觉,似
梦似醒的时候,我隐约觉到,这房间里似乎还有第五双睛,正在她们之间来
回变换,闪烁个不停。我不知那是谁,但我清楚那睛里蕴藏的神。
那是堕落之人拥有的睛,是得到充分满足之人所拥有的睛,是一双
极其丽的睛,我看不清她的样,但我清楚觉到,她肯定不属于她们中的
任何一个。
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到她发满足的叹息声。接着,斜掀开窗纱,照亮
隐藏在边缘的罪恶。她华丽地扭动着自己的摇摆,在我额前轻吻,然后踩着轻快
的步伐,悄然离去了。
我从恐惧中惊醒,翻望向枕边,手机正响个不停。我甩了甩睡得发蒙的脑
袋,也没看清是谁的号码,直接亮了接听。
“喂!诶?!醒了?”
“笑笑?”
“嗯,你起床了吗?”
“还没呢,怎么了?”
“你昨天晚上啥了?该不会给我咒了吧!?”
“哈?什么鬼?你说什么?什么咒?”
“额,哈哈……”她笑,“额,没别的,估计我是睡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