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之母（03）早餐、说辞、慢慢扩散的涟漪。(4/5)

红。

「你……你昨天……喝多了……」

「嗯。」

「然后……你吐得那都是……我给你收拾……」

「嗯。」

「你吐到衣服上了……我想给你洗洗……」

「真是麻烦您了。」

我苦笑着，略带歉意地说。她急忙摆手，一双大睛因为害羞闭上，不

敢看我。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

她的越埋越，声音也越来越弱。

「后来……洗完了……见你又躺在地上了……我怕你着凉……就想扶你起来

……让你去沙发上睡………」

「嗯。」

随着她的讲述，我脑中开始呈现这样一副画面：一个酒鬼，喝多了，大晚

上跑到别人家胡闹，撒泼打，吐得到都是。可她接来的讲述，却为这幅画

面加上了一抹诡异的滤镜。剧发展之快，实在让我措手不及。

「我，我正准备搀你起来的时候，你突然抱住我了，然后开始哭，像个小孩

。」她的语速突然开始加快，显得很是急促。不止如此，这次的讲述比起之前

看上去也更加生动，我完全能从她现在的样推测昨晚发生的。

「我当时慌了，不知该怎么办，只能把你搂在怀里，试着安你。」她慌

张地说着，几乎快要哭来。我眉皱，表面上一副很冷静的样，但只有我

自己知。此时，我的双因为过度绷，此时已经开始脱力了。

「然后呢？」我尽可能的控制自己的绪，可还是被自己沙哑的声音吓到了。

「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之后……哄着……哄着……就……」

她越说脸越红，越讲越低。声音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给人一不是在

叙述，而是在密谋什么事的错觉。

「就哄到床上去了……」

讲述完毕，她松了气，像小女生一般，惊惶失措低，完全丧失了

与我对视的勇气。而我，整个人与其说是坐在那儿，倒不如说是挂在椅上来的

更加贴切。

「这就，没了吗？」

「嗯……」

「好吧……」

她中的答案与我的猜想大相径，但这明显不是我想要的答案。此时，我

脑里作一团，完全不知如何将话题行去。苦苦陷沉思，经过一番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