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
经给够你面,今天你必须把话给我说清楚!」
「我警告你不要污蔑我!」天城吭了一声闷气,沉默片刻,支起一手指,
对着秀华指指,「我倒要问问你,你和那个王金福是怎么回事?」
「你什么意思?」秀华目光如刀,虚凝视丈夫。
「这么多年没见你给谁托过关系,你和那个王金福是关系有多好,值得你这
么帮他?」
「……你?!」秀华怎么也想不到,丈夫会嚼这样恶毒的揣测。
天城看妻语竭,得寸尺地再度提声调,「你要解释,你先好好给我
解释!解释不清楚就给我回去!我一天到晚没过你,你以后也少拿闲话来烦我!」
「天城,你要不想过了……就离婚!」
「离就离!!」
两人怒目相视,随后一齐陷了良久的沉默。
他们都知,为了脸面,为了事业前途,这婚他们离不了。
对峙一阵,天城转要走,「我还要事,没空陪你在这耗着!去你
搞搞谁,以后别来烦我!」
「站住!」秀华走到他面前,冷冰冰地看着他,「好,从今往后,你想什
么,我都不会再你。但你要记着,想丑事,就要在外面把你的狗尾夹好,
别让人瞧见!要是伤了我父母的面……我不会放过你!」
「你去找你的夫也别让我瞧见!」
「天城……」秀华再次在爆发的边缘。
天城摔门而,「从今往后我们各过各的,谁也别谁!」
……
离开政府大楼,秀华哭了。
从小到大,她几乎都没有哭过。
她暗恨自己遇人不淑,咒骂丈夫狼心狗肺,自己多年的付都喂了狗。
天城明知自己的忌讳,还是将那些最恶毒的话说了。
比起承认轨,那扎心的污蔑,还让她心痛百倍、千倍、万倍。
车停在路边,秀华伏在方向盘上,藏住泪的脸颊。
放在杯座的手机一直在振响。婉熙一直在给她打电话。
秀华沉心气,暂时止住心中哀伤,扭看去,心中浮一丝意。拿起手
机,她举在前看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选择接听。
「熙熙,今晚把你一个人丢,真不好意思。我和天城谈了,你说的没错,
可能是我误会了他,改天我把事清楚再跟你讲,周末愉快,早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