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样,到底能给那些看不起女人的男人什么震慑?又能为那些被男人看不起的女人什么帮助?”
还觉不足?还要杀人?这都是什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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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佩服一个线破万的传销大拿。
我个人不支持这行为,但我支持每个人在不会伤害到别人的前提,有支自己的一切,包括的自由。”
“什么叫自甘堕落!你们这些臭男人寻问柳就是风,我们女人多几个朋友就是自甘堕落了……”
然后向晓久就忽然发现了,原来他还是个会搞歧视的俗人。
女人,也不是随你们摆布的玩意儿!”
譬如傻得都被卖了,还傻乎乎给人家填坑的薛冰。
向晓久觉得自己这话还公的,结果却不知是哪里刺激到欧,叫她一奋力挣扎了起来,拼着又咳了一血,也要反驳:
向晓久甚至有那么一佩服公孙兰的洗脑能力了。
“哪怕是自己甘愿用换取金钱或其他资源,只要于他人无害,那也就只是他自个儿乐意。
向晓久觉得自己并不是个搞歧视的人。
“一直到你以红鞋成员上了海捕文书之前,好像唯一的厉害名声,只有钱不俏这一吧?”
然后毫不留地戳穿欧的幻想:
他顿了一,还特别谨慎地再补一句:
向晓久摇:
至少他现在就歧视智商欠费的人。
无论男人或者女人。
“难你到的钱,不是除了自己享受,就只成全了公孙兰的锦衣华服吗?”
“不是,如果你真的有心叫男人看看女人的能耐的话,为什么杀了人还要躲躲藏藏的?
“我杀那些臭男人,不为什么理,就是要给你们这些臭男人儿颜瞧瞧,叫你们也睁开睛看看:
可欧还在冷笑:
不像你生父那家穷困潦倒,娶个寡妇也乐意的。她一个玩了不知多少男人的,非要冒充未阁的落难小嫁给人家一秀才,了馅之后,人家秀才还顾念着那小半年夫妻分,没打没骂甚至没休妻,只是和离罢了……
好像你们红鞋自打公孙兰那货起,就没一个不是藏尾的吧?”
又譬如这个直到现在,都觉得自己是个女权斗士的欧。
“谁说我偏心男人了?所有明明不是被迫无奈,甘愿用换银钱或者其他的,都是自甘堕落,与别无关。”
“要不是这一回因为那篮糖炒栗,给挖了来,你就是再杀一千个你中的臭男人,也没人知你这女人有多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