闽山易水总多情（7）(3/10)

为行。一时间，蛮兵们的拍

声和戚击盾声此起彼伏，金戈铿锵响亮，间歇穿着声声怪啸，端的是摄人

心魄。只见几位蛮兵跃前数步，中喝喝有声对前几位目瞪呆的汉军将官挥

舞手中中战斧。虽然汉军众人是第一回观赏此舞，但亦能受到其中隐的挑

衅之意。虽然我于闽越，时常见万字舞。但观这蛮兵之舞倒的确有不同的一番

野蛮生趣。

一席舞之后，南蛮兵退。席间众人皆鼓掌致谢。

余善举杯向韩说致意：「韩将军，不知汉地可有特舞乐？今日难得齐聚一

堂，可否请韩将军命手人亦献舞供我越国一众官员一睹大汉之风采。」

韩说听闻先是一怔，显然没有想到余善会提这个奇怪的要求，于是拱手回

：「我军将士们今夜且皆披铠甲，且并不曾准备舞乐。待改天我设宴回请殿

并一众官员时一定安排。」

哪曾想余善此时脸上一讽刺的表，然后哈哈大笑起来：「舞乐本是

民间娱乐，何须要提前准备？总不可能大汉将士还不如刚刚小献乐的一班土人

蛮兵吧，哇哈哈哈……」。

我心，余善此语充满不屑之意，明面上是说舞乐，实则是嘲笑汉军木讷无

趣，缺少现场决斗之勇。汉军如不回应，虽然不会少块，但是今夜在闽越国武

将百官面前恐怕也会难免稍许权威扫地。

就在我胡思想之时，只听汉军席位中传来一个清洌温婉之声：「汉并天，

汉军威仪天无双。北击匈，声震西域，天谁人不知。只是汉军官兵远而

来，且天气炎着重甲的确不便舞乐。小女不才，在安时学得几天汉军军

中舞乐，今日愿献于台前，并祝各位汉军将士到功成，平反贼。」

我抬一看对面袅袅婷婷地站起一人，不是韩燕儿却又是谁？

只见她伸手取一个鼓师的手鼓，轻展莲步走到堂中。向韩说和余善分别低

行了个女之礼。然后她向我这儿又看了一，此时她的神里女儿家的柔媚

旖旎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份矫健和英气。她浑上的曲线，由于穿着黑

曲裾同大堂昏暗的影为一，只能在烛光的倒影里恍恍惚惚看见她挑

婀娜的曲线的如山峦般的起伏。柳腰轻拧之间，莺轻启，曼妙的歌声顷刻

充盈了整个大堂：「今夕复今夕？明夕复何夕？

夜梦里，征人何时归？

汉军过关，胡骑皆遁逃。

汉军南海，贼兵尽白洋。

问君何日归，在夜郎西……

问君何所忆，心在君王殿……

问君何所思，梦在闺里……」

伴随着右手上发轻快的鼓声，她绝的面颊看向空中，连带着上曲裾的

前襟凸显了令人痴迷的弧度。的发髻已被解开，满如梦似幻的发与

翘的曲线微微飞扬的裙角在微弱的烛光中飘散。我惊讶于韩燕儿今夜表现

的极的舞蹈造诣。之前她给我唱《佳人歌》的那夜可能是醉酒的原因，并不

能尽展现今夜畅淋漓的舞技和那万般变化。此刻的韩燕儿，似一朵洁的睡

莲在堂中傲然绽放。最后在一个速的旋转之中又如一只丽的黑天鹅亭亭玉立

般立定在堂中央，整个舞蹈戛然而止。

堂众人先是鸦雀无声一片，随后就是满堂的喝彩之声。我看向韩燕儿，她

由于速旋转有些连连，更加添加了一份迷人的韵味。凤目果然正炫耀一般

地看向我巧笑倩兮着，好似在说：「怎么样？坏人，被本姑娘的舞技折服了吧？」

现在想来，至少在那个晚上的那一刻，我忘却了韩燕儿所有的神秘、未知、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