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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对虞荒临说这话，袒自己的秘密，现在想想，大概也正是因为在这时候，所以他才会这决定。

听到这句问话，虞荒临状似有些不理解他这句话里的意思：“什么？”

郁昭：“你好像有惋惜？”

这个家伙分明是觉得面对人鱼形态的自己更好占便宜，现在他恢复“云渊”这重份，虞荒临在对待他的时候与对待虞鱼是完全不同的。

接掉离开，之后安心计划接来要的事，如果可以的话不必再和虞荒临有任何联系。而他也的确这么了，就在不久之前他还准备让沈辰替自己传达这句话，打算离开这里。

虞荒临本阻拦都来不及，只能看着郁昭恢复成人类的模样，最后忍不住轻轻叹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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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地看着虞荒临突然张的样，郁昭才明白他捂住自己的嘴是因为认为他作为人鱼不该说人类的语言，虽然他在这之前在虞荒临心神恍惚的时候其实已经说了许多话。

虞荒临不是他的份还是十句话里八句假话的格，都不像是个好的伴侣该有的样，但他依然选择了这个人，仔细想想自己份来历七八糟又背负着那堆不知哪里来的前尘恩怨和使命包袱，他似乎也没有比虞荒临好到哪里去。

最重要的是，他明白自己已经在潜意识里被虞荒临影响和改变了太多。

他为什么会在这

郁昭看着现在正握着自己手的虞荒临，问：“你知发那句话之后我会改变主意？”

郁昭又亲了亲虞荒临的眉梢，准备要再开，然而虞荒临却忽地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但就在他这个决定之前，虞荒临发过来的消息却让他改变了念。

这家伙装上瘾了不成？

不是才怪。

站起的郁昭与虞荒临形相当，上那份属于人鱼的纤细柔弱也顿时因为他的气场而失了大半，他说：“既然跟你说了这么多我就没打算再继续在你面前当条人鱼。”

郁昭好笑又好气，抬手把虞荒临的手给拦了来，之后脆把鱼尾也化成了双，就这么在虞荒临的面前站了起来。

现在想起来，或者其实虞荒临早就看了他有这样的打算，所以才会有后面的那些事。

那么这样的两个人走到一起又有什么关系呢？

郁昭没有再去求证，他忘记了这个人装傻的本事原本就是一，就算这是事实，他也可能本不会承认。郁昭原本觉得无奈又好笑，但现在却也渐渐习惯了过来，他已经习惯了虞荒临这幅装模作样的神态，他要是不这幅样，他反而觉得不认识对方了。

虞荒临摇，神态认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