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请我喝酒,我便安他两句,说只要他真心相许,总有一日能将人动。谁知聊了两句,他又说与我甚是投缘,要娶我回去第一百零九房小妾!”
“什么份?”骆飞白听得一雾,“那个红绡夫人,我好像听说过,她似乎是罗刹教尊边至今唯
只要不是化神以上的修士追杀,跑路还是很容易的。
没事,等再过几百年,别说这些侍女,说不定连裴知与他也有一战之力!骆飞白自我打气,他向来都是想得开的。
骆飞白悻悻地着手腕:“前辈,这是你新收的灵吗?”
谢微之:“到时裴知与为罗刹教左护法,定会席寿宴,应该是没有空第一时间来抓人的。”
“我见他在那里喝闷酒,吁短叹的,一时好奇就上去搭了两句话。”
晏平生看向她:“你的意思是,在寿宴当日跑路?”
谢微之只能无语地摇摇。
“但你可别忘了,你现在假冒的份是什么?难你还真打算上去给那位尊献舞不成?”晏平生提醒。
“但他安排在我边的侍女,修为比我更一线,我连她们打不过,更何况南院遍布禁制。”骆飞白有儿想泪奔,他好歹也是登过凌霄剑宗试剑榜的人,在这里却连几个侍女都打不过。
“啊啊啊啊啊——”骆飞白放声惨叫,甩着手脚,“这是什么鬼东西!”
谢微之了眉心,觉得这小果真是一如既往地叫人无语:“你要不是想蹭顿酒,也不至于沦落到此。”
谢微之便笑了起来,拍拍晏平生的肩膀:“他可不是什么灵,是我新的朋友。”
“说话便说话,搂搂抱抱成什么统。”晏平生走到谢微之边,角带着浅笑,一派华气度。
“届时人来人往,各禁制必会打开一分,巡查也不会有现在这样严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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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微之衣袖中探,毫不客气地咬在了骆飞白手腕。
“自然不是。”谢微之答,“只要在寿宴开场之前,将那位红绡夫人放来,抹了她近几日的记忆,一切便正好合上了。便是之后察觉不对,等他们追上,以咱们的速度,应该早了北境。”
她带着晏平生坐在石桌边,屈指敲了敲桌面:“说说吧,你是怎么把那罗刹教的左护法迷住,叫他不惜行这掳掠之事?”
骆飞白神愤愤:“他都有一百零八房小妾了,难怪那人对他没有好脸,本就是活该!”
“他说什么自己最近慕上一个人,谁知人对他无心,冷以待,他心中实在郁闷,这才借酒浇愁。”
谢微之摸着思考:“好像这尊离渊,上便要过寿,罗刹教统领北境三十六域,到时其麾各路人,应该都会前来此贺寿。”
“小晏,行了,还要说正事呢。”谢微之无奈。
那条咬在骆飞白腕上的白蛇这才松,骆飞白睁睁地瞧着他在自己面前化作一个生得异常好看的男人。
骆飞白的嘴角落了来,他蹭着石桌坐:“前辈,我冤啊!那分明就是个神经病!”
“罢了,不同你瞎扯。”谢微之说回正题,“如今我们要想想,该如何逃去才是正经。听你的说法,那裴知与掳你回来不过是一时起意,便是你逃了,他也未必会第一时间发觉。”
只要跑得够快,到了龙阙域境,可就不是罗刹教能肆意妄为的地方了。
谢微之扶额,及时设隐蔽声音的结界,这才没有让骆飞白的惨叫引来人。
立时被谢微之揭破本质的骆飞白嘿笑两声:“这不是不喝白不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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