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岁月（3）(5/5)

经过实验，我们知人的神经系统将在失血的一个小时之後完全失去功能。

也就是说，神志仍然清醒的碧翠在一个小时之後就不会再觉到她自己的

，也不会再被上的伤痛所困扰了。可惜现在还不到时候，切割开的粉白

的面新鲜光，丝毫没有血迹污，但是女孩很痛。

她的一对大被掀起来用薄刃的厨刀齐划，这就是开始时需要把碧翠

的双脚分别固定在井形架两的原因，这样姑娘的舒展暴，作方便。而

且，虽然餐饮界并不愿意过份调，但是在即将持续去的餐过程中，能够

引客人们厌烦起来的目光偶尔在此停留片刻，也并不是完全不必要的。

现在碧翠的不仅仅是绵的、的、邃的，而且是真正地没有遮

掩的，虽然她两侧圆的肌正在因为剧痛的刺激而有节奏地搐不止。

小红搂住碧翠的肩膀，另一只手用一条绸巾拭着女伴额上沁的汗珠，

这转移了她对被割裂的注意。挤来的厨师分开碧翠的嘴，由於了一把

剪刀的缘故，红和银光扭绞在一起。

大家退，小红也退，独自留碧翠急促地从鼻中吐气，抿着嘴，斜着

一束三支绛红玫瑰，这是小红适时地递上去的，遮掩住无之。

这里会有一血，碧翠的颈以上的位是被供血的，另外，无的少女也不

是一个好的少女，玫瑰只是一个有勉的主意。毕竟被剪的只是小小的两

条，一个刀工於化境的厨师也只能用它们各切四、五条细丝而已。在这时，

碧翠的训练就显得尤为重要，她可以把伤完全抿腔侧，并且保持整个晚

上，像一个生气的小姑娘有时会的那样。

所有料被放盒，盖好，切割者像他们来时那样周到而谨慎地离去。碧

翠在一边偶尔发几声悄悄的呜咽，从她的咽，晶莹的肢上过一阵冷

颤。我们坐等上菜，小红开酒。满楼通常建议在用女时饮用温黄酒，但老

黄今天要了乾红，酒清冽，朱如血。

我送老黄和小宋楼门的时候他们已经是醉的、打着嗝的，但是这个老狐

狸最终仍然没有乾脆地答应我的要求。在回到四楼包厢里的时候，我还在假笑并

且愤怒着。席已散，杯盘狼藉。

市场的四十多岁的老姑娘许小已经到场，带着她的电击。黑的电缆

像蛇一样盘成圆圈，分小红的和门。後者已被鞣制的带缚了手

足，在地上悲着，酷烈而持久的折磨使这个一向温文的少女完全丧失了她

原有的娴静仪容。

「──我──我──许小──明天──明天──我一定让他们吃了我──

哎呦──吃了我──」她痛不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