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年少往事(3/3)

林予森扬了眉，“如果是在正常的况，我当然不会注意……但是你光着躲在我卧房的桌面……想不注意很难办到。”

“我光着，在你的卧房？”我几乎可以想象我在人家的房间里了什么。

他目光直视着我，轻声：“我发现了你的秘密。”

我停车，忽然对他的严肃起了兴趣，“什么秘密？”

“你和你父亲的秘密，这件事我谁也没对谁说过，包括你大哥青禾。”

我一沉，他继续说：“那年夏天青禾邀请我去你们家玩，你们在为我准备的房间里，也许你们当时并不知，青禾的母亲和佣人一起为我整理房间的时候，你父亲正在浴室里洗澡，他借说自己的浴室了问题，我们谁也没当回事。他们都离开房间了之后，留在屋里的我发现你躲在房间的写字台面，浑透且一丝不挂，脸上还带着故作镇定的表，但是上的吻痕卖了你。本来我以为你只是你父亲找来的而已，后来在餐桌上再见到你们全家的时候，我才知你真正的份。”

林予森显然已经接受了我与父亲的事实，因为从至尾我都没有在他里看到轻视我的神。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早已对这可能发生的事有了一些免疫，可这样尴尬的经历，在年少时期可能是第一次，可是为什么我没什么印象呢？

“我大哥说你辅导过我功课……”

“那是跟我在一起。”他额，故作轻松的叹了气，“我憋了这么多年的秘密，你竟然会忘得一二净。”

“跟你在一起？”

他伸手了我得，“你在桌面告诉我，你可以跟我……理智告诉我应该拒绝的，但是我还是和你上床了，只是在餐桌上的时候，我觉得我被你耍了。”

“我住在你家的那几天，我都以辅导你功课为由跟你单独呆在一起，你跟我说过，如果我把你的事去，那么你就会告我。”

他笑了笑，“说实话，那个时候的你让我吓了一，我还真的会为此到不安过。”

我掉车钥匙，依旧微笑着说：“也许我应该问问我父亲，为什么我会没有这段记忆。”这反而是我现在更关心的事了，林予森这么多年都没说去，自然也不会再密了。

有时候我都在想，是不是我和父亲的这些风事，家里人早就知了？

“艳生，你没找男朋友，是不是跟你父亲有关系？”他问我。

“在我里看来，他就是一个优秀的男人。”我了车玩着车钥匙回答，他随后也跟着我拿自己的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