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辨明了这层认知,罗生生心中落定筹码,气态也就顺势自得了不少。
她往兜里回手机,越过他,往冰箱拿两瓶冰,过程中用余光瞟灶台,看到周围玲琅都是心,左边灶上还摆着个砂锅,照旧是上回万古烧的材质,面没开明火,但锅盖垫有巾,是重新烧过的证据,想来他嘴里说的“用心”,应当并没有掺假。
“喏,喝,既然来了,我正好也有话要和你说,我们去客厅坐聊吧。你站着这么看来,总觉得是要准备打我,怪吓人的。”
“我打过你吗?”程念樟没有接,他不喜这客,于是便晾她尴尬了几秒,方才继续接话:“我今天空了一天档期。不你要聊什么,聊多久,我都可以奉陪。”
一天?
只要不聊到床上,聊什么能聊一天?
他也真是闲的。
罗生生如是腹诽。
“放心,就耽误你一小会儿。”不过这姑娘今次倒是没像往常那样与之回怼,见他不领,便悻悻然把放,随即合话意,举起手指比了比,就好像等会儿要聊的事并没几多要似的,了非常不合时宜的俏:“你是大忙人,午只正事就行。”
她说时拉开餐椅,拿纸了凳面,再拂掉桌上久积的灰尘,朝程念樟了“请”的手势。
看对方乖乖座,她便绕行到对面,抱后靠着,瞬间沉脸孔,将表换严肃。
“是你开,还是我开?”她问。
“我开。”
“好的……哦,对了。”罗生生似又想起什么,忽而挑眉:“你有烟吗?借我一吧,季浩然说他不常,所以也没随备着,我看你左袋是鼓的,那里照常应该有只火机,不如索两样一起给我,省得我再翻箱倒柜地解瘾。”
得令,程念樟表明显滞涩了一,眉皱又放,最终还是妥协,掏了她索要的东西,将它们拍在桌面,甩手划了过去。
“这烟味重,会有些呛辣,你估计不惯。”
“辣好的,我嘴没那么挑。”
罗生生拿过他的火机,先是翻面观察了雕,而后抿咬烟尾,“叮”地一声,学他平时掀盖打的动作,火凑嘴,再于烧燃后关阖。
“咳……咳……”
这烟的第一可真是够劲!
程念樟没有骗她。
偏偏她还不信命地过了圈肺,呛得整个呼当全是烧,咳嗽一声接着一声,满脸泛红,瞬时萎掉了刚才好不容易架起的气势。
对座男人冷看她窘态,线拉扯没让自己漏笑,而后于沉默间捞来瓶,替她拧开瓶盖,再轻轻推了过去。
“喝,不用在我跟前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