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总是晴天,还有风暴。”唐跃忽然想起来这一茬,火星上的全球风暴一刮就是几个月大半年,着实让人印象刻,“我们上次碰到的那场风暴,不会再来吧?”
晴。
“全球风暴大概三至四个火星年来临一次,一次风暴来临会在一个火星年之后的季,也就是两个地球年,最早也得两年之后,所以你完全不必担忧。”
这在见惯了各大阵仗的中国人民面前,一场温和的火星沙暴还真算不上什么。
“可是什么?”老猫问。
两年后才会有一次风暴,在老猫看来肯定是影响不到唐跃了,到那个时候唐跃要么已经走了要么已经挂了,他们死后它洪滔天,就算狂风把地掀了都无所谓,所以老猫可以尽地立flag,立个痛快,把flag地立到奥林帕斯山上去。
“可是……你这是以前观测的老数据了吧?”唐跃把心中的担忧说了来,“地球消失之后,火星公转轨不会受影响吗?大气受和环况和以前还是一样的吗?”
老猫滞住了。
让全宇宙都看到它!
珠暴凸。
老猫信誓旦旦。
晴。
它的flag屹立不倒不可摧,谁都别想,因为站在它后的是顿是焦耳是帕斯卡是亥姆霍兹!预测风暴在本质上是气候问题,气候问题在本质上是学问题,这不是占星卜卦那样的玄学,而是严谨确的理学,背靠可靠的数据,老猫可以大胆地把flag遍寰宇!
“不会。”老猫很脆地否定了,“我们上次碰到的,是极其罕见的小范围对天气,那样烈的风暴在历史上都屈指可数,形成条件非常苛刻,概率比彩票中五百万还要低,你这一辈也就碰到这一次了,你要是再能碰到那你就是天选之,拯救世界的重任非你莫属了。”
“那全球的风暴呢?”
相比于说来就来如同雷阵雨似的对小气候,全球风暴要温和得多,它通常来得缓慢去得也缓慢,轻轻地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我挥一挥衣袖,带来一大片雾霾——它们降临的时候就像是北京市的雾霾。
我靠!
我错了我错了我立就去把奥林帕斯山上的flag给了!
“可是……”唐跃踌躇了一。
“全球风暴就更不用担心,因为它有周期,有规律可循。”老猫挠了挠耳朵,“不要被风暴两个字吓到了,这鬼地方的全球沙尘暴烈度其实低得很,还比不上北京的雾霾。”
唐跃忽然笑来,他觉得这样的天气预报莫名地稽,一个字可以用一万年。
晴。
“火星上的气候有很的周期,举个极端的例来说,假如今年这里刮了一场大风,那么明年在同样的时候,同样的地,这里可能还会再刮一场同样的大风。”老猫说,“明白了么?因为全球风暴有周期,所以我们可以预测它的来临和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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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全球风暴什么时候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