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念想,她也曾经为了狐墨,为了九樱放。于是养着伤,练着画技,这样浑浑噩噩的度过九年。心中的仇恨也没有那样刻了。可她怎么也没有料到,官芸柔会拼了命寻上门。
她有多么恶毒的说着话,心间便有多么痛。当初她同官芸柔相识于青云,那时的官芸柔照顾着自己。他们一路走来的每一次艰辛...她都以为那是她们两人之间共同的回忆,是能够让这份谊久去的见证...
后来...当她知官芸柔待在她的边,不过是想要伺机杀了她。她便觉得从前的自己当真是傻的天真可笑。一想到她从前付的真心,竟然被这么个人糟蹋的一滴不剩,她便觉得可以将自己的一颗心从腹腔中呕来。实在是叫人恶心的。
九年了。
郁泉幽不由得冷哼一声,嘲讽的笑了起来,“你还真的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我郁泉幽本就是个记仇的人,九年前我之所以没有告诉帝玦真相,只是因为我想要亲手将你刃之。你倒是自作多,为我想了这么多理由?当真是可笑之极。只可惜...可惜我被压制在琼津山谷之间,无法动用灵力,否则定会毫不留的将你送去黄泉!”
“你也莫要在这里假惺惺的模样。我看着很是烦躁,实在不愿意多看去,还请纤云使者离我远一些。”郁泉幽很是不耐烦,怒火在腔之中狠狠燃烧着,拳便这般藏在袖中慢慢的握。一燥与恨意不由得冲上脑门。她转过便准备回到寝里不再理会官芸柔。谁知这人倒是不依不饶,见她走了,便急忙在门前跪了来,“我便在这一跪着....你有多恨我,我便在这里跪多久。小幽,我当真知错了。”“随你便,你跪多久就多久。我同你的分早就断的一二净。官芸柔,你可别指望我会心疼你。”
“你若是要杀我...要让我生不如死,大可在九年前就告诉帝玦,告诉他杀了沐言与白羽的人是我。而不会独自一人承受着,宁愿他误会你也要保住我。”官芸柔抬起眸,目光定定的看着她。这有神的目光却猛地戳中了郁泉幽心中的痛楚。
郁泉幽盯着桌上白纸上画的图画。浑的燥便越发的难以忍受,眸中冷光微微一闪,许久未曾现的念再一次浮现。有书籍记载,若一个人的丹青术真的能够达到神化的地步,便可以瞬间移形换影,就算是陷无法挣脱的困境也可以冲破阻碍,重得天日。
她转了转眸,拿起案桌上的自制笔,随意的在一张白纸上画了起来。多年以来,第一时间浮现于她脑海之中的场景依然是当年琼津山帝玦刺中她的那一幕。
“小幽...从前的,都是我的错,是我一直陷于痛苦之中无法自,才会那样伤害你...对不起。”官芸柔看着郁泉幽一副恨透了她的模样,心也不知不觉的凉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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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泉幽一愣,不由得觉得可笑,“你怎么知我不会?你这么肯定?官芸柔!你太估自己了吧?我告诉你,我若是现在能够唤碧血与光,肯定将你碎尸万断,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郁泉幽咧开嘴,目光之中带着一丝森。她倒是想要瞧一瞧琼津山谷之外那无的六界现如今到底变成了怎么一副模样?
她坐在案桌前,不禁觉得当真是天赐良机。如今的琼津山谷经过了九年后,封印早就不稳固了。而此时又遭到官芸柔的遇劫时的猛烈破坏,早就动起来。封印之中的郁泉幽既然能够稍稍使用灵力,想必对丹青术的移形换影也更加又帮助。
她朝着里一转弯,便走到了看不到官芸柔的地方去了。暗有一个狐墨为她劈来的案桌。她闲来无聊便会在这里画几幅丹青。如今她的丹青是画的越来越好。
那一番忏悔的话再一次激起郁泉幽心中掩埋起来的痛恨意。让她再一次燃起了报仇的想法。
刚刚被封印在此地的郁泉幽心中愤恨难平,每每想得到的都是那惨死于她腹中的孩儿。这些年来,她一直苦练丹青术,为的是想要借用丹青画术,移形换影,从这结界之中逃去。大仇未报,郁泉幽绝不会甘愿在这山中停留一辈。哪怕这样平淡安静的生活的确是她所想要的...她也要等到报了仇,了愤,解了怨才能罢休。
她说的咬牙切齿,目光毒的瞪着官芸柔,一腔怒火涌在腹中难以消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