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节(3/3)

快，血滴滴答答地满了。

路德满意地接过，又换上一空的。这几天的实验毫无展，因此他准备换一个方向——

艾琳曾经确实现了灰麟病的病灶，这亦是主人与瑟德结识的契机。说不定艾琳的仍有灰麟病活跃的踪迹，只是暂时隐匿了起来。

他命令艾琳满五试，持着血匆匆地走了。片刻过后，又拿了几支新鲜的血回来。果然，以恶的尖来品尝，艾琳的血与普通人的有着细微区别。

路德捺住纷涌的兴奋，再次调毒素比例，并以不同的剂量混艾琳的鲜血。这样试了多次，血用尽，他又暴地割开少女的手臂。

艾琳脸苍白地任他尝试，她打不过他，记不住的岔……她唯一的希望似乎就是等待教团救援。

等待啊，多么令人绝望的词汇。

她从未如此渴望过大的力量可以降临在她的上——如果可以，神啊，她愿意用一切去换。

红的血再次满三支试，玻璃碰撞发清脆的声响，伴随阵阵灰麟病人的哀叫，路德的实验仍在继续。

少女仓促地用肮脏的布料包裹住自己的手臂，忽而到一阵眩。

耳边纷杂的声音，浑浊的空气……加上多日未见光，又营养不良，艾琳在失血过多后，视野迷离变幻，渐渐发。一个踉跄，跌撞几步后，她终于完全昏迷倒地。

彻底丧失意识前，艾琳忽然想到：既然路德企图激发她上的病灶，那就激发好了。倘若她的灰麟病能如愿回归，对她来说或许是解脱的途径。

据说得了灰麟病的人类杀伤力不亚于恶，只要她重新染灰麟病，应该有希望亲手杀死路德……

……

副区，地上。

排查完了三个的西格莉德神倦怠，寒冷初时令人清醒，刺痛着人的神经，时间久了便会失去知觉，陷风雪带来的迟钝迷蒙。

法斯特速飞行着，只剩最后两个了。为了打起神，她尝试与他聊天：“喂，假如照埃特说的，人类不需要位了，那你想什么呀？你想去王都么？王都很，有数不清的好玩东西……”

“我想继续位。”

“哎？”西莉愣住，一时怀疑自己听错，“可我听说位很痛苦啊？”

虽然能享受其他恶没有的祭品数量，但与大地互相折磨的过程……足以令多数恶疯扭曲。

“对我来说很有趣。”蓝发粉眸的青年淡淡说，“改造大地，比其他事好玩。”

“……喔。”

西莉哑无言，视野中群山灰蒙蒙一片，法斯特的速度不减反增。恶素来畏寒，他仿佛克服了这个致命弱：“就算有趣，可是这里很冷啊，不是有悖你们的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