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望着自己的男人。
他的面容,与她在失去意识之前所见到的那张脸庞无比相似————「啪嗒?、啪嗒?、啪嗒?……」「喔喔,老大,你可真没说错,这群舰女人的就是!这对发育这么大还能这么,就连隔青楼的牌也比不过……」「闭嘴,你挡到我的视野了,老实等我完事再摸。
等我玩腻了,这女人就丢给你们随便玩,反正她是舰娘,我们人类想玩坏都难,呵呵……」陌生的男人抓着自己的脯,两双糙的大手在其上肆意。
睛徐徐睁开,列克星敦所看见的并不是那自己所心的提督。
是那名男人,引诱着自己踏酒馆的男人。
不论是他正对准着自己两条玉中央的间隙耸动的腰肢,还是那被末知的得酸麻难耐的小腹,都成为了前无可压倒的事实佐证。
吧唧?、吧唧?、吧唧?……靡的声四溅,在这酒吧的大厅之中。
她所躺的地方乃是冰冷的地面,她的上乃是那名正在恣意着自己小的男人。
怎么……怎么会……?列克星敦难以置信望着这一切,混沌的意识让她久久不能回神。
明明在她的记忆里,她是被提督……对,提督,而不是这群丑陋而肮脏的混混,给夺去了她所留给她心之人最宝贵的事……「啊……不要,这一定是梦……不要!」似是察觉到了自己真实的境,列克星敦陷了的绝望。
与此同时,她的腰肢开始不断挣扎扭动,像是努力地想把那在自己中翻搅着的男给挤压排。
「呵,这娘们竟然醒了。
不过没事,你们来把她住,现在的她已经不剩任何气力了」但很遗憾,在媚药的化,列克星敦已化作男人们发望的羔羊,她无谓的挣扎除了能给正在享用她的男人带去更好的外便毫无作用。
来自陌生男人的男仍如枪在她的中恣意地厮磨。
夹杂着分分象征贞洁的血迹,粉碎少女脆弱的心。
明明理的挣扎让列克星敦到如此痛苦,但那一片片被媚药所浸的媚,只会在那靡的中传来阵阵刺激与麻木。
「不要,啊?……!不要……」「吵什么吵,你这浪的贱蹄,刚才还一一个提督被我得浪叫正呢。
怎么,末必你现在又觉得不过瘾了不成?」男人伸他的双手,肆意地把玩着那对丰满硕大的雪,层层叠叠的浪在望之此起彼伏。
男人好似在享受他此行征战所获得的战利品,他挑挑眉望着这名被他的得枝颤的女,审视着她那泪朦胧的面颊,戏谑:「既然你觉得不过瘾,那我们就给你换个过瘾的吧。
你批这里这些杂多得也碍事的,等给你一把火烧了,估计你就更了」「你……唔!」没有经过列克星敦的应允,男人自顾自地从他周围的混混手中接过打火机。
将在列克星敦中的男「啵」地一声,旋即,打火机的开关,让那摇曳的橙火苗接到少女的————「滋滋滋滋——」「咕,唔,啊!……」没有来得及适应中异被的,那灼的温便贴在了自己的私。
火苗飘在列克星敦外的之上,除却那丛细密的外,本泛滥的也被一同炙烤烧。
火辣辣地,传几分烤焦味的烧糊。
「好了,这不就给烤净了。
待会儿去,绝对能让你更上天」望着列克星敦那被火苗逐渐烤的外,以及那化作灰烬飘落在地面山给的尘埃,领的男人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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