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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五人发两张牌。程景森压着牌，翻边角看了一：两张J。

荷官面前的五张牌也随之亮明，分别是2、9、J、K、A。

同桌的另外两人，一个是新加坡背景的华人地产商，另一个则是纽约本地财阀的金发人。

荷官问，“Check or bet？”（跟牌或让牌？）

金发人的手牌似乎不错，笑说，“Five thousand.” 然后甩了一叠筹码。

除了华人地产商选择弃牌，其余几人都继续跟注。

程景森此前听说过九指柳的德州扑克玩得不错，但没有和他直接过手。开局他的牌风趋于保守，想先探探对方的底。

一直萦绕在程景森边的那鸢尾香气飘远了。九指柳带来的年轻男人离开赌桌，走到尹寒跟前，半挡住他观战的视线。

“你好，我叫黎玉。”

尹寒看了他一，算是回应，没有说自己的名字。

黎玉继续跟他搭话，“程老板据说对人很温柔？你有什么经验传授吗？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在程老板边呆这么久。”

尹寒眉间一蹙，不知该说什么。

不远的程景森偏看了过来。尹寒心想，这大概是那个亚洲男人的计谋，让黎玉过来和自己搭白，以分散赌桌上程景森的注意力。

尽他并不知九指柳的来历，但能锐地察觉到那是个狠毒辣的角。

黎玉还在自说自话，“你什么惹恼了程老板？你竟然要把你转手让人？”

一面说着，一面又低轻笑，“柳老板在床上跟他不一样，把人往死里玩……你这么，也不知抗不扛得住他那一……”

尹寒极力令自己保持镇定，但他不到，加冰的姜汽握在手里很冷。这冷意很快传遍了全。

牌桌上，金发女人先亮牌，她手里的两张和公牌凑成一对9和一个K。程景森抛两张J和一张公牌凑成了3个J，这样的同已属少见。俄国佬直接盖牌弃掉，没有亮牌。九指柳慢慢将牌翻开，两个A。除了程景森，其余几人脸上的表都不太好看。

两个A加上公牌里的一个A，组成了三个A，大过程景森的三个J。

女荷官用蔻丹鲜亮的手指扣着桌面，说，“Trip Aces. Aces win.”

黎玉适时转看上一结果，笑着说，“柳老板先赢一局了。”

继而发觉程景森的视线又一次转向吧台这边，不由得慨，“看程老板的样，好像也不是不在乎你……你是错什么事惹他生气了吧？”

尹寒终于忍无可忍，空着的那只手突然伸，一把揪住黎玉的衣领，直接将他摁向吧台。

四周宾客激起一片惊呼，少年却目光冷戾，盯着那张艳俗带妆的脸，说了一个字，“。”

然后将黎玉松开，另只手仍然端着姜汽，坐回脚椅。

黎玉只是个混迹于时尚圈的二线模特，怎么也料不到尹寒这个看起来条瘦削的中生竟有这么了得的手，心里又惊又诧，想说原来给程老板人也不容易，既要能又要能打，还要有过的心理素质睁睁看着自己被当赌注坐在这里静待结果。

他自知不是尹寒的对手，退到吧台角落向酒保要了一杯岛冰茶，悻悻地躲回到金主旁。

德州扑克的第二局已经开始。

九指柳抬手着脖，笑得意味。黎玉被打他不觉得跌面，反倒有惊喜。尹寒一个标致人，想不到却有这么悍烈的一面，难怪程景森此前一直舍不得放他来。

荷官发来的牌被他压住，慢慢翻起一看，一个A，一个K。

今天自己运气不错，他那只翻过牌的手在桌边无意地敲了敲。

程景森注意着他的每一个小动作，分析动作对应的心理变化。这一局他仍是不声不响地跟注五千，在最后揭牌时，小输了九指柳一把。

韩国佬已经连赢两次，看向程景森的神多了几分成王败寇的挑衅。

程景森冲着路过的服务生扣指，“Dry Martini。”——要了一杯丁尼。

九指柳撇着嘴笑，“程老板今晚差一运气。”

程景森英邃的五官在明亮灯宛如刀刻，底半分神不。

“运气这事，谁也说不清楚。”

话音还未落，一抹影端着酒杯走到他边。众人的视线都随之跟转。

尹寒将那杯从服务生盘中拿过的丁尼放在桌边，伸手环住程景森，一双星眸迎上男人抬起的注视。他缓缓低，将他吻住。

四周瞬时凝固了一般，只见得这位形容俊又冷淡的少年半倚在程景森上，男人垂看着他，那两淡粉的正慢慢地厮磨辗转，尖着，探齿，吻得又动。

牌桌上一即发的对峙随之消磨了，转而被一暗涌动的取代。

包括韩国佬在的每个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吻，反应明显地咽了一。

少年最终从男人上不舍离，以只有两人之间才能听清的声音，说，“程先生，不要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