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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的,却不可避免要撑得谷云起难受。
这难受他自己也觉得到,甚至被箍得隐隐作痛。他还是将自己送去,窄无可奈何,却弹十足,绝不会让他们难受太久。他双手不再辅助,转而抱住谷云起,循序渐地浅浅。然而只数,他便有些克制不住,只觉宛如龙云海,亟一番大肆翻腾,方展雄姿。
谷云起的委实太妙了,那小小的宛如天然的环,将他牢牢咂住,无法离去,只能前;而前路幽,他从未探索过,只觉皱襞层叠,如浪似团团围拥,仿佛要阻他前,偏又令他泥足陷,不可自。他忍耐地以探路,小心变换角度戳刺,以获取谷云起的快乐反应。谷云起被他行时还胀痛得厉害,然他动不断,幅度浅小,角度多变,很快当他离少许时,被戳刺过的地方竟有一麻胀之,赫然盼着他再度到来,以解渴。
这滋味……不赖……
谷云起发模糊的,面红,角涎,双目泪光未,神中却已满邀请。他没有抗拒,竟似还对接来的充满期待。南北翊本就忍得艰难,见他如此神,哪里还控制得住,张去啃他嘴脸颊,双手抱得再一些,雄姿发,驱直!
“呃……啊……”
突然而来的不适迅速被急骤的夺走。谷云起才到被开发到最,接着便是那火毫不怜惜的来回捣。他应接不暇,只觉腹中满满的胀涩酸麻之,那么暴快速的动作,却偏没有一次令他疼痛。那东西仿佛戳穿了他的直到他腹中,戳得他连肚脐也胀涩起来,连带的膛、小腹、均被一把野火烧过去,哪里都急需一场抚。
他没法不发声音了,忽然也明白少彦在他婉转实在是很正常的事——被这样一又又又并不到无的,加上南北翊天赋异禀般的技巧,他若没有着,也要叫嚷起来。
这真的很舒服,岂止是舒服,简直是快到了极。到连南北翊不去抚他的与都有一别样的快,仿佛要凭着后来的那在狠狠挤压来满足他前的望。他从没经受过这事,但和南北翊,理所当然应该如此,哪怕已经变成恨,两个人的锋仍应有这样极致的快。
南北翊和其他人是不是也这样,又关他谷云起什么事?都不过是……享受快罢了。
南北翊完全压抑不住自己的冲动。他早知谷云起的滋味妙绝,“上辈”神智昏之,他甚至与谷云起的尸行了媾之事,连那时亦快活得仙死,更何况此刻所伏的乃是一个年轻鲜活的。他却也没料到自己竟会沉迷得无法控制。他和少彦相好数年,在床技上浸日久,自来游刃有余,本该掌握着所有的话语权。然而陷谷云起,明知对方乃一次经受此事,应该温柔克制、循序渐才对,他却只顾得不断,在那窄柔的甬中来回戳刺,连片刻停歇也不愿意。
他竟然曾大言不惭地说过要让谷云起离不开他的,现形,分明却是他离不开谷云起的了。谷云起若有些经验,只怕倒要叫他提前缴械。
好在,他真能让谷云起快活。这是他在全面沦陷中唯一能到欣的事了。谷云起一汗,白皙肌肤上红云片片,在绳索束缚不能尽挣扎,然只摇首摆,已显沉沦的无限迷醉。他虽然奇怪谷云起为何竟能放对他的恨意与对好的畏惧,愿意与他共赴巫山,但看到这副模样,他便是有再多疑惑,也只剩满心的喜悦。他曾让谷云起痛苦害怕这接,现,他却要好好扭转谷云起的印象,让他喜上与自己。
谷云起的脑海中已没有任何思绪,他放开,任南北翊在自己驰骋,本来就是想要这鱼的极致快。南北翊没有让他失望,他挣扎扭动,其实是在主动迎合;他息,求恳的话语只不过被堵在了咽中。南北翊密集而的攻每一次都搔着他的,他、送迎、绞缠,要将南北翊牢牢留在。每当南北翊在稍驻,他便舒服得浑酸,仿佛周正缠绕着缕缕微弱闪电,每一块肌都在痉挛,每一寸肌肤都在发麻,那觉如同被汹涌的浪拍打至半空,飞上的云端。随着南北翊的退,他又坠落来,仍旧落在波浪滔天的海之中,被肆的狂风暴雨袭击着,既辛苦,又痛快,在这连续不断的快中等着一波飞上云的仙死……
南北翊将他送上九霄之外,仿佛瞧见了星河灿烂,手可及,他却终于力未逮,在未及之前,倒在被上。
南北翊也已忍耐不住,握着他无力的腰,仍如冲锋一般嵌在他,就在里面一一弹动、浇去,浑的疲惫与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