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2/3)

幸好就在这个时候，家里终于收到了她二哥托人送来的信。

他们二人都没有手，只是静静地对视着。

后来朝廷惨胜，班师回朝，十万大军几乎全军覆没，她二哥也生死不明。几番托人寻找无果之后，她二嫂便一心求死殉夫，即便天天派人看着，依旧绝明志……

“我怎么会是你的挂碍？”鸣焱不服，“难晁奇能帮你的，我就不能？”

段云笙凝视着他着急的脸，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好像是蛮铁骑横扫北疆，她二哥奉旨率兵去前线抗击，前路未知九死一生，她二嫂就是这样看着她二哥的。

们会对她以命相随，但却永远不会在她面前说这样的话。

一来鸣焱与晁奇皆为妖兽，妖力相，鸣焱的帮助更有助于晁奇恢复。二来她也是想要用此事拖住鸣焱，虽说她与这鸣蛇相时日不，但他几次救她陪伴她，她并不希望他有事。

紫金伏兽圈，之所以能天克各兽类，便是因为其有轻易损毁兽丹之能，一般的妖兽被其反噬，大分都只能落个命毙当场的结果。

话虽是这么说，但很显然他的底气却并不是那么足，毕竟要说修为力量，上古四凶之一的穷奇，确实比他上几分。

“……”

鸣焱猛地抬，看着她：“真的？”

约是三个月后，她二哥回来了，没了一条手臂和一条，拄着拐杖了段家的门。

就在这时，段云笙收回了她的力量。鸣焱到上一轻，那突然从窒息中恢复的轻松让他的不觉一，往后跌了半步。

“……嗯。”段云笙犹豫了一瞬还是了，“如果我这次侥幸能赢，大概也会需要闭关休憩调整一段时间，加上天界还有事。我们便以一年为约，明年今日你在自哀山等我。我若能来，我们或可结伴为友，在人间到看看。若我没来……我希望你与晁奇都不要再想此事，更不要去找殷九玄。”

“再去，你会受伤。”

段云笙看他一，目光越过他落在他后的石上，轻叹：“这样吧，你我现在在此分胜负，你若赢了，你想怎样便怎样，你若输了，就帮我照顾晁奇。如何？”

段云笙并非喜矫饰之人，更不会在这况，说模棱两可之言，徒增误会。她就是猜到放了鸣焱之后，他很可能会一意孤行跟着她，才想将晁奇于鸣焱的办法。

两力量悄无声息地碰撞对抗着。可鸣焱却很明显地受到，从一开始段云笙就没有使全力，她游刃有余地控制着释放的威压，无论他如何增力量，都仅仅以多一分的微弱优势压制着他，似乎是在等着他主动认输。

“我……”段云笙张似乎想安他两句，但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最后只能代，“晁奇这次被紫金伏兽圈所伤，若非基厚，只怕早已是丹毁妖亡。即便是他，这伤若无一整年静养恐怕无法完全复原，这一年间我希望你能找个隐蔽的地方陪着他，以防天界的人的追捕，确保他的安全。”

只记得

她淡淡的话语飘他的耳中，他知自己已经输了。正如她所言，再这样去，要么他被她压制到全骨骼碎裂，要么会因为过度释放妖力陷失控暴走。

但不是哪一，她的这份游刃有余，就已经说明了他与她力量之间的差距。

她已经忘了送二哥回来的人说的，他是怎么从尸堆里发现尽力往外爬的一血污的二哥的。

“谢谢你。”她轻声回他，眉宇间多了一丝浅浅柔，“但心有挂碍，便无法心无旁骛的对付殷九玄。对我而言，晁奇的伤势，你的安危，都会让我分神。”

渐渐地他脚的地面开始现裂痕，而他的也如被山压般沉重，他几乎可以受到自己全的关节在这力量的倾轧之所承受的压力与隐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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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仆，护住晁奇。”段云笙了一句，眉宇间的那丝柔静瞬间消退，凌厉而极压迫的煞气慢慢蔓延开来。

“你，你一定能回来的。对吗？”鸣焱急急。

“我输了。”他垂。

“好。”鸣焱一答应，上的妖气立刻开始腾涨。虽然晁奇与他曾透她的实力不止于他从前所见那般，但他却也不信，她一个才修炼万年的小仙，真能力压他们这些上古活来的妖兽？

“如果，这次能顺利解决殷九玄这件事……”段云笙顿了顿，“我会去找你们。”

“我知了，我会的。”鸣焱闷声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