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天顺势问:“你呢?于将来可有打算?”
白景天这才明白,他所说的父亲,是已经过世的杜若远。
杜郁文问:“国公爷如此的人,为何坊间总说他惧?”
白景天笑着说:“自然希望有朝一日能展翅于九天之上。”
白景天愣了一,昨日看台上突然来了一个年轻人,祖父对其十分恭敬,当时以为是哪位皇亲贵胄,莫非是?“这是极好的事,杜兄弟正好可以一展所。”
杜郁文只轻笑了声,问:“你为何要自号鲲鹏?”
哪知杜郁文说:“父亲也曾当过中的禁军首领,我不知他是否会想我重蹈覆辙。”
又回对杜郁文解释:“这后山是国公府祖母心布置的,只可步行,不可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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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不过半月,那边就可准备妥当。
杜郁文回:“我的籍在莱州。”
杜郁文慢慢装着三只箭,说:“我也是,总觉得差了些火候。”说完,开弓拉满弦,瞄准了半天,重又放了。
这时,两人已经走到靶场,杜郁文摸着刚刚递上来的弓箭,“父亲的箭法也极好,却十分推崇国公爷,可惜我无缘得见当日三箭齐发的场景。”
因为是姻亲,白景天自然知他与王垂文的关系,接:“正是,如此大事,是需问过父母。”
“我问过祖父,他说要自己悟,悟明白了,其实也简单。”白景天说。
白景天笑:“老实说我也不明白。不过,祖母并非不讲理之人。”
杜郁文说:“昨日我送归家时,有人寻上门来,要我去中当差。”
忠源已经与北郡的郡守十分亲密,北郡的厢军指挥使之职久以来都是历代分封到那的皇族换当值,届满就换另一家。再加之北郡历来都被边缘化,祝相上位之后,依旧如此。
杜郁文却说:“我尚在考虑。”
白景天也说:“正是,我练了许久,都不得要领。”
杜郁文说:“鲲鹏兄真是有志之人。”
白景天在新宅里,看到杜郁文的那一刻,神一亮,迎上前去,“你也不能京么?”
相尚未染指的区域,郡守的家族是当初追随静王的有功之臣,在当地盘错节了几代;指挥使则是先皇在宁王叛之后换了世家的人重新指派的。
见白景天一脸不解,解释:“我尚需去问过父亲。”
白景天了,笑着说:“我们正说你呢,杜兄弟,你的箭法上次我便错过了。”走了两步,突然朝着后山喊:“盛珪,你当你是八姑姑,敢在后山跑,当心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