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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尹心里骂着老油条，中却依旧谦和地说：“我不是问他们的死法，我是问你的看法。”

仵作说：“药是真，其余的倒不像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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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说：“只是要你问话，又不是拘你，怕什么？莫非你心里有鬼？”

可是等他上了画舫，看到了横七竖八的尸首，简直不能目，转了画舫，同来的仵作得到首肯，便开始验尸。

仵作淡淡回了句，“他们是被了药，否则还不至如此。”

衙说：“还少了两人。”

衙说：“以死状来看，像是力竭而亡。”

渔夫得知后，急得跪不起，先是求着亭，亭见了，也帮他求着。

“这事你如何看？”府尹问，他是新官上任，以前并无此等经验，可是衙却是在顺天府当差数十年的。“大人，尚不好定论，要待仵作将所有人证证查验之后，才知分晓。”

衙又上了画舫，看着正在仔细画图的仵作们，又看了看死状十分奇特的尸首，没忍住，“人说牡丹死，作鬼也风，这几位是龙亡，死也不改志。”

衙说：“不正常。”

仵作说：“爷是专业的。”

衙说：“行，你说了算。”

老实的渔夫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急辩：“官爷，我是打算在此地笼的，这是我这个月次来，亭可以作证，我每日天不亮就在村的河里撒网，早起的人都可以看到我，得了鱼便要赶着送到城里去，卖给西城门卖鱼的王四，待我回转，便在家门织网，或在河上捞鱼，再不然就在屋前耕，日日如此。昨日王四说要我捞些虾螃蟹，有大要定，我才会来这里地笼。官爷一问便知，我从不曾偷过一天懒。”

衙说：“亭可以，渔夫要留，万一大人要问话，他说比我们说要好。”

这时岸上有人问他，衙了画舫，属报：“老大，渔夫和亭的供都已录完，他们问可否让他们归家。”

衙有些好奇，问：“你都尚未验过酒吃，如何知他们是被药的？”

衙问：“看得来是真是假么？”

来离失踪已有五日，尸发臭也属正常。“那么矫什么？”

府尹问：“所有失踪的都在里面？”

府尹神一亮，看来案不过如此，便不再问衙，“着重查找那两人，其余的规矩办。”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办，于是翻上，带着近侍就离开了。

府尹终于没忍住，语气一改方才的谦和，“就凭你所说的，你觉得正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