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公家的大公,以前名声的确不错,可自从他回京之后,便屡屡犯荒唐事,不止不顾家规收了通房,还为了一个外室撞荣国公。”
“娘,您何时还要再带我?女儿都已经有半个月没给姨母请安了,实在想念姨母想念得。”
岑府,岑时卿一大早就来到岑夫人屋,抱着她的手臂撒。
岑母笑:“你以前不是最不喜?说里规矩多,又闷又无聊。”
岑时卿面忽红忽白,张的跺了跺脚:“我、我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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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她听见温释月不愿,怕温贵妃让皇上给她赐婚,当就动了这个念,趁母亲暂离时,私拜托她的姨母温贵妃,帮她求赐婚。
岑母杏眸微眯,难得在女儿面前扳起脸:“容大非偶,这京城,你想嫁谁都可以,就只有他,绝对不行!”
姨母对温家妹百般疼,无论温澜清或温释月提什么要求,都会想办法满足她们。
她知容珺已经不是前世那个从容淡定,冷静沉稳的公了。
岑时卿再如何不甘,也只能暂时收起小心思。
,不过是权宜之计,自然还想好好活着见到亲人。
她从很小以前就发现了,温贵妃对待她与对待温家妹的态度完全不同。
岑时卿小时候曾因为某些缘由,被误认为三公主,遭叛贼掳走过。
岑时卿这番话,岑母自然听得十分熨帖。
没想到姨母不止不帮她,嘴上答应她绝对不会将这件事说给别人听,却一转就全说了去!
“好。”
温贵妃是岑母最小的妹妹,两人的母亲都是威永侯正妻,从小就好。
岑时卿心中愤恨。
可每次她学着两个表跟姨母撒,姨母却总是不咸不淡的四两拨千金。
“时卿能这样想,你姨母知了必定也很兴,不过……”岑母微微敛起笑容,“不过你若是还想求你姨母,想办法让皇上为你和荣国公的大公赐婚,那就不必了。”
岑家向来都是岑母主,她因年抑郁成疾,不论是岑父或是岑煊,一向都是顺着她的,只要岑母说东,他们绝不会说西,岑时卿知,娘一旦决定的事,再不可能改变。
她不能将他得太。
岑时卿抿了抿,神闪烁:“那是时卿以前不懂事,那日您带我跟姨母请安之后,时卿想,姨母膝无,唯一的女儿三公主又从小就养在太后边,跟她一也不亲,边只有女陪伴,时卿就觉得应该更常陪伴姨母。”
岑母见岑时卿一张小嘴翘得老,就知刚才那番话她完全没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