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的不耐,也很不兴:“我说的都是实话,要不是她让你这个姑娘家去存钱,你哪会受伤?胳膊以后肯定会留疤,说对象都不好说。我说两句怎么啦,你还埋怨我。”
张剑英有恼火:“余总让我去存钱,这是信任我,也是我为店的职责,不然我凭什么比其他人一个月多领十块钱。遇到二抢劫这是意外,怎么能怪到她上?你不怨二,反而在我同事领导面前这么说话,不是得罪人吗?你让我以后怎么工作?嫁人,嫁人,你天天说嫁人,介绍的都是些什么人啊?你别了,嫁不去就嫁不去吧,我有工作,不嫁人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你真是要气死我,你脾气这么大,看谁能看上你。不嫁人,成老姑娘,我看你怎么办?”张母气结,恼火地走了。
张剑英烦躁地了发,这都什么事。
外面,余思雅倒是没讨论张家人,而是在向林红旗询问昨天的况:“那两个二抓到了吗?”
林红旗摇:“没有,银行就在咱们门市斜对面。事后,店里的人听到张剑英同志的尖叫声,赶跑了去,看我们人多,两个二就跑了。”
“那你知他们的相和打扮吗?”余思雅又问。
林红旗摇:“我当时在楼上的办公室里,听到动静过去的时候,那两个二已经跑了。听说是两个年轻人。哎,余总,不光咱们店,上个月我妈上晚班回家的时候也差被抢了。这些二也太大胆了,大路上就敢抢劫。听说最近火车站的扒手也比较多,经常有旅客丢失财。”
余思雅听到这些消息,心不住地沉。
这还只是开始,未来十年的治安都好不了,扒手、拦路抢劫,甚至演变到拿着刀枪明目张胆地在途汽车上挨个抢劫。随着知青回城,农民工城,社会闲散人员越来越多,这状况会愈演愈烈。
这是发展的阵痛,归到底,还是咱们太落后了,人民生活不富足,没有足够的岗位可以容纳年轻人,让他们有稳定的工作和安稳的生活。一批看不到希望的年轻人就这样走上了歧途。
“报案了吗?”余思雅又问。
林红旗摇了摇:“当时忘了,后来这两个人又跑了,我们急着送张剑英同志到医院就忘了这个事。”
现在的人还没报案的意识,看没什么大的损失,很多人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就这么算了。
可余思雅担心对方还会再来。
当初建门市的时候,他们就有考量,挑的地方都距银行不远,以方便存钱。从省大门市到斜对面的银行,就几百米远的距离,对方还能赶在他们银行前抢劫,余思雅怀疑他们门市很可能是被人给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