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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南清咬住了衣袖。

微凉的膏药被慢慢化去，南清面上染上诡异的红，呼变得急促，直到溢了一声低，程千钧贴近他的脊背，一手环过他的腰，将他腰微微抬起。南清觉到了他的靠近，刚才放松来的再度绷。

“会一疼。”程千钧。

一柄剑靠近了他，带着的温度，叫他浑战栗。

“你上次准备的东西呢？”程千钧问。

程千钧眸光沉，一手住他的脸，吻向他的。

窗外的雪越来越大，拍打着一屋檐，西风呼啸，却掩不住烛影错的屋中声声此起彼伏的低。

这是他们第二次亲吻，比起上一回，程千钧温柔得不像话，与他的动作成反比，他吻得多温柔，得就有多凶，却也足够让南清沦陷。

程千钧忽然问：“我给你的储戒呢？”

程千钧不让他回，南清只觉到微凉的从后腰到尖，再往，很利落，不带一丝暧昧，就像是在握剑一样直接认真，在席卷而过，他浑打了个激灵，后知后觉应该挣扎，奈何这个姿势让他无力挣扎。

那是上品外伤药，价格不菲。南清很快找来，没翻东西，老老实实将二指宽的小玉盒递给程千钧。

“我没有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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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清心极快，忘了拒绝，嗓音似哽咽，“没有了……”

千钧一发之际，南清咬着衣袖好了准备，却觉到耳边贴近微凉的，是程千钧靠在他耳边。

很熟悉的炙火光，像曾经在天阁的牢狱里时那样。南清终究是忽略了，这不是在吓唬他，那底隐藏的分明是无尽的|海。

南清没看到程千钧上有一伤，正要问他要什么，忽觉一凉，青莲香气在屋中溢散开来，本是极好的伤药，却用到了那个地方。

南清愣住，恐慌的神侧首看去，却意外又巧妙地让蹭到了程千钧的嘴角，程千钧没有一推开，仍旧沉沉看着一他，底燃着一一团火。

南清愣了，在这个温又结实，牢牢困住自己的怀抱低，在怀里一摸到了一个东西，递到程千钧面前，语调轻颤，“在这里一。”

程千钧握住南清的手，将其到了南清手上，语调平淡，“给你的就是你的了，你找一，我记得里一面有几瓶白玉膏，你拿来。”

南清浑僵，却并不阻止，连一句拒绝都没有一。

南清也不知要怎么办，他从来都没有一过这样的经验，唯独一次是跟程千钧，是他自己主动，而当时他没有任何准备，疼得厉害。

程千钧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