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零九章 魔尊之死(2/2)

可以这么说，如果卡尔萨斯并非生在界，而是一个普通的人类修士。恐怕他的命运就会和吴天一样，为了守卫人类的家园而不断奋战。

“唉……”

这份神究竟给人带来什么受呢？是遗憾吗？是不甘心吗？是不愿意吗？

毕竟在这场天人盟军攻界的浩大战争中，死在吴天手上的族战士……也着实不少了。在界看来，吴天大概就等于人间界的卡尔萨斯吧！无关对错，只因立场决定行为方式。

卡尔萨斯就是尊，他的立场注定了与吴天相悖，因此就注定了他和吴天之间，终究会有今天这般你死我活。

“嘛？还有啥想说的话就尽说吧。不过我个人建议你最好说快儿，别话说到一半就咽气，我有迫症，受不了这个。”

现场的一家三加老不死都是意识的骇然，还以为卡尔萨斯又能使什么底牌来带起逆袭节奏呢，不过仔细一瞧，卡尔萨斯明明白白就是想说句临终遗言罢了，因此也便给他这份尊重。

“吴天，你好可怜。”

注意……只是背叛了界大老；卡尔萨斯可从来没有说过他想要背叛界啊！无论他想通过毁灭人间界的方式来阻止界大老也好，还是他控制大壮来与吴天激战也罢，这一切的背后，只是于他另外一保护界的方式。

“我？有病吧……我赢了，你输了，要说可怜也是你可怜才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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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开始，化神雷焰搅动无尽大陆天翻地覆，那时候的卡尔萨斯，想必是最不可一世的时候了。他的错在于杀了太多人，但于立场的不同……于他界尊者的份，仿佛这些都是可以解释的。

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卡尔萨斯，发了两声微乎其微的咳血，昔日里那双桀骜不驯、傲视天的血眸，此刻显得那般黯淡无神，只是低垂着，奋力在一丝丝隙中，绪复杂的望着吴天。

语毕，吴天手掌虚空一握，那远远丢弃在地上的剑唯一便自动飞回手上，作势便要带走卡尔萨斯的最后一气。

而今日所发生的……就更加表现卡尔萨斯理想主义者的最后一搏。

而这个时候，卡尔萨斯却是如同回光返照一般，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突然开说了一句：“吴天……”

当他意识到界大老从来都没有站在界立场上考虑过问题，当他认识到界大老就是一个彻彻尾的利己主义者，一个为了个人利益可以将界都毁灭的谋家……那时候的卡尔萨斯，就已经背叛了界大老。

卡尔萨斯在吴天带着几分取笑的尊重中，动了一嘴角，接着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一双眸茫然望向的天空：

顿了顿，卡尔萨斯了几气才说一句话：

卡尔萨斯笑了笑，望着天外的神从不曾有过闪烁：“今日你虽然杀了我，又有什么意义呢？咳……终究，你我皆是输家。因为杀我，你错过了最后能够阻止大老献祭仪式的机会。恐怕很快，大老献祭三界的仪式就完成了吧……”

仿佛都不是……至少在吴天看来，卡尔萨斯说到底也算是个理想主义者。在明白了他的所有发之后，仿佛他所的一切恶行，站在旁观者的角度也能说得过去了。

只可惜这样的一个悲剧家族中的可怜人，到最后也没有机会对吴天、对卡尔萨斯、对他不甘的命运，说一句他自己的真心实想。

是和大家有过无数好回忆的伙伴；而另一方面，他也确确实实是一个界大老野心的悲剧角。

平白的，吴天的叹了气，见卡尔萨斯在生死的最后关还在努力的保持着微弱的呼，不由心中一颤：“卡尔萨斯，如果界和人间界之间，从来不曾像现在

这般敌我对立，或许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吧……现在看你这么痛苦，我也是于心不忍。也罢，即便不是为了大壮，哪怕是为了那些因你而死的无辜百姓，我也应该给你个痛快的了断。”

但世间最让人到无奈的事，大抵也就是从来不存在什么如果。

“希望你们人类常说的间，真的存在。我们很快就会在那边相遇……赢家，只有大老。”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