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舒和阮乐瑶快步跟了上前。
“你是谁?”男问。
他们所在地方有好几个人,大概都是像他们一样收了钱办事的,等了好一会儿,终于来了一个穿着与他们不一样的人。
阮乐瑶说:“你上前要教训他们,那可就打草惊蛇了!难你不想知是谁在背后指使他们这般动作的吗?”
一想到这里,沈言舒的眸里怒意更,看来之前她想把这件事压来,不让母亲受到伤害,这似乎是不可能的了!
沈言舒冷哼一声,说:“我自然会打到他们招认的!”
“你们究竟想要什么?”男警惕地问。
阿柒不答,直接朝着他打了过去,看着阿柒年纪不大,男倒是没放在心上,可是过了几招之后才发现这个小少年的武功远远在他之上,他刚想往后跑,前又有一个人影闪过,他一阵痛,然后就被踹到在了地上。
那个男觉到似乎有人在跟着自己,他刚想走得快一些,面前一个人影闪过,落了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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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言舒和阮乐瑶看着他走了去,便也轻步跟了上前。
若是裕王倒了台,如今适合当储君的也就只剩燕轻寒,皇帝连选都没得选了。
“原来是裕王府的人。”沈言舒从闻人语手中接过那一块牌,嘴角勾起一抹讥笑,“这才解除了禁足,如今又开始来到蹦跶了,看这一次皇帝还能不能饶了他。”
男看着沈言舒拿着自己的令牌,连忙说:“此事与裕王无关,他本就不知这件事!”
沈言舒示意闻人语上前去搜他的,摸索了一遍,在他的上找到一枚裕王府的牌。
沈言舒自然是坐不住的,可是她刚要站起来,却被阮乐瑶拉住了手臂。
闻人语正站在他的面前冷冷地看着他。
他总不能告诉她们,这是淑妃让他办的事,然而裕王却被蒙在鼓里……
“你……”男瞪着沈言舒,可是一时又说不话来。
沈言舒看着那男人:“当我傻吗?你是裕王府的人 ,这件事怎么可能会与裕王无关?”
沈言舒微微眯起双,仔细地打量着那个穿着蓝衣的男,看他说话行事的作风,倒不像是一个普通的百姓。
她的心里已经认定是皇帝所为,为了保护自己的名声甚至是不惜将她的母亲推到风浪尖,到时候他仍是那个万人敬仰的皇帝,而江婳则成了勾引皇帝的狐媚之人!
“看他们的模样不过是收钱办事,未必知背后的人真实份。”阮乐瑶说。
闻人语应了一声“是”,抓着那个男朝着大理寺的方向而去。
看到沈言舒这么模样,男背后一凉,随即被阿柒一脚踩在了地上。
沈言舒这才冷静了来,她又坐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盯着不远的那几桌人,目光幽不已。
沈言舒对闻人语说:“你把这个人,还有刚才传播谣言的那几个混混,一同押到大理寺,以损害皇室名誉,恶意散播关于皇上的谣言罪名让郑集大人来理此事,当然,这个案件闹得越大越好。”
她有上百手段,让他乖乖的开。
沈言舒怒:“我岂能容忍他们这般肆意侮辱人!”
他从怀里掏了几锭银分别发给了那几个散播谣言的男,便转打算离开。
沈言舒笑了,说:“你就这样告诉皇帝去吧,看皇上信不信你的话。”
沈言舒看着他这副气的模样,倒是轻笑了起来,说:“不说可以,但是你也别想好好地回去复命了。”
男一听沈言舒这么问,警惕更,装傻的说:“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言舒。”阮乐瑶劝,“别冲动!”
既然裕王自己作死,那便怪不得沈言舒要成全他了。
那两个男走在大街上,突然拐了一个小巷里,弯弯绕绕的,走到了一个角落里,沈言舒和阮乐瑶并没有直接走上前,而是在远观望着。
等了半个时辰,不远桌上散播谣言的那两个男不断地和别人说起这件事,有人信了有人没信,说到最后便起走了茶楼。
男说:“不怎么说,就是与王爷无关。”
沈言舒和阮乐瑶从闻人语的后走了来,看着那男,问:“这个问题,应该是我们问你,你是谁?为何要皇上和戚夫人的撒播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