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五指,任凭白的自手爪中满溢而,被指间夹拢的填满了指,随着我手的用力,又白又的上留一红痕,看起来既怜,又让人燃起嗜心。
母亲觉到儿在挑起她的,可是刚刚那几次已经彻底喂饱了她,现在,她的已被满足得净净,加上力尽失,是不愿也不能再战了。母亲稍稍扭了扭,然后有些慵懒地伏贴着我的膛,就好像一只在撒的幼猫一般。
母亲在我的上磨蹭了一会,然后伸一只手,在我的手上,又轻轻拍了拍,意思是让我别再使坏了。我顺从地循着母亲的意愿,但那妙的却总让我忍不住要两。好的东西总是不自觉地引着人,更别说如此完动人的母亲了。
“别闹了~”
母亲的手在我上了,总有半推半就的风,似是拒绝,又似是初恋的小姑娘在对着男友撒,看起来赏心悦目。
我无言地回应着母亲,手上的动作却是更加地用力,两只手着的,就好像在把玩两块发酵过的面团。
“不要嘛。”母亲的手依旧是在我的手上,说,“我用手帮你来好不好?”
这时候的我早已经不是用手可以满足的了,我打量了一母亲的,找寻着更加让人有着兴致的位。我看向那红的阜,看向光的小腹,看了柳般的腰肢,看了红诱人的嘴,又看了母亲那盈盈的睛,目光在母亲的上整个扫了一遍,最后落在了母亲那汹涌澎湃的上。
这一对球我虽是经常把玩,可还真没有用来什么特殊的玩法,这时候倒确实有开发的价值。想到小电影中的片段,我也更为兴奋了起来。试想,要是用这样又白又的大夹着我的,那还不是到要登天了。
就这样想着,我靠近母亲的耳朵,双一抿一,轻轻咬住了母亲的耳垂。我用在母亲的耳朵上游走,刺激着母亲这极为的地带。而母亲在我的之,也显得面容红,呼促,让人忍不住想要一气吃掉。
稍微玩了一会,我贴在母亲的耳朵边,轻轻吐气,随着说:“妈,你还有一个最厉害的地方……”
听着儿的言又止,母亲知这坏小定是又想到了什么坏主意,可无奈这一上来对自己的弱一阵穷追猛打,那温的吐息落在自己的耳朵上,得她觉骨都了,又哪有力气抵抗,只得由他去了。
接着,她就觉他的那一对狼爪从离开了,反倒是再度爬上了自己的,一双火的大手着自己的房,将自己的前玩得七八糟的,不禁让母亲有些脸红。她很快就理解了儿的意思,是让自己用这傲人的双峰来帮他理,一想到这,母亲就觉得那是在是羞死人了。单纯的用手用嘴还好说,但是用来,既要自己一手捧着自己的挤,又要用房搓儿的那,怎么想都让人面红耳赤。
母亲羞地瞪了他一,每次儿都会一些七八糟的提议,偏偏自己还总是没法拒绝他,甚至有时候她也乐在其中,真的是被这坏小吃得死死的。
“哼。”
随着母亲的一声哼,她慢慢起,从我上退去,手足并用,爬到我半的双之间。我看到母亲那绯红的脸颊,微微撅起的嘴,举手投足间有一别样的韵味。她趴在我的,眉间尽是媚气,模样煞是好看,多盯上几,就让人觉得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