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在。
在原副厂升职后,他便接任了副厂的位置。
无论是工资奖金,还是灰收,亦或是私活的额外收,都远远过我的工资。
所以我的经济发言权直接被忽略了,他代我辞了职,然后把我锁在了家里。
现在的我,脖上锁着一副5公分宽半公分厚的金属项圈,而且用的锁链锁在杂房屋的钢挂钩上。
大、中和膝的三个环都被他扣在了一起,两只鞋之间也挂了一截只有十公分的锁链,即使在家里,行动也相当麻烦。
嘴里被他了一个充气式的,说是为了惩罚我,故意充了很多气,我的上颚都被得有些难受。
而连接的铁链绕到脑后还被锁上了。
其实我早就认错了,而且不止一次语求饶了,没想到他的怒气至今末消。
我倒是心甘愿被他锁上项圈,只是这样就没法门逛街了。
实话实说,闷在家里只能看电视真的无聊的,何况连零都无法吃。
X月X日星期X天气:Xx他终于愿意原谅我了,不过「必要的惩罚」是免不了的。
那几件金属制品,一看风格我就知还是那个王那边设计的。
新的项圈工非常致,如同一件艺术品,估计作为首饰估计也不会有人有意见的。
项圈看上去貌似用来缀的几碎钻链正好和衣相连,而背面则是三合金钢骨直接固定在衣上,并向连接到了束腰和贞带。
因为它们的存在,弯腰变成了一件不太可能完成的任务。
如果要在地上拾取什么东西,大概只能很淑女的错步蹲,然后双目平视,缓缓伸手拈起吧。
是的,现在只能双目平视,因为被项圈很宽,颈前的分正好在颌的位置,想要低是很难的。
新的也是金属制品,并不是球型设计,而是所谓的「人工程学」设计。
是空心的,外面包了一层柔的树酯材料,能完全把嘴堵得严严实实却并不妨碍的活动。
锁上后还能一步胀大一个级别,因为骨和牙齿的结构会卡在嘴里本没法来。
如果不打开中间的小孔的话,连也没法来。
虽然觉没有多大必要,但还是设计了两条链,链绕过耳能直接锁定在脑后的项圈上,因为它们的缘故,我想要转动都变得困难起来了。
手臂倒没有被完全束缚住,先是上了一副白丝手,手在手腕、上臂、前臂都有金属环可以锁定,最后在靠近肩的地方和衣链接在了一起。
手很薄很轻,质也很好,几个金属环也都是镂空浮雕设计的,看起来很致。
然后他在我背装了个扁平的金属匣,非常薄,里面伸不少金属细链。
通过一些弯弯绕绕分别连接到了我上的每一个金属环——手上、脚上、项圈、甚至包括了饰和环。
随着他的调节,金属链慢慢收,最终我被迫摆了一个很难受的姿势。
向后弯曲,脚跟差就能碰到我的。
双手被拉到背后,肘几乎碰到了一起前臂则被拉得尽量靠近项圈。
虽然我也会偶尔瑜伽,但我并没有杂技或者柔术的天赋,这动作显然超越了我的极限,我似乎听到了我的肌和骨骼发了抗议的响声。
如果我能喊声,我痛苦的喊叫肯定充斥了整间屋,但现在,我只能发一些糊的哼哼声。
不过他显然早就注意到了,只维持了几秒钟,这些链条开始松开,最后只剩手肘被拉扯固定在后。
我特意注意了,这些细小的金属链只有大约不到两毫米的直径,还是镂空带纹避免夹到肤,看材质像是黄金的,可拉扯时的力,我毫不怀疑它们能轻易的将我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