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这意味明显的撩他是迎的,只是这个贱女人选了这么个时机,明显就是在捣。
“别闹,要涂歪了。”他皱了皱眉,将在他衣服里游走的那只脚拖了来,在大上,取代了他刚涂完指甲油的那只。
快迅速在那暧昧的中涌了起来,带动着血直蹿向间,原本柔的在充血后微微起,又被女人的脚掌戏般轻轻踩踏,压制着上扬的趋势。
男人间的那包像只被踩住的小动一样在她脚挣扎,一一地敲击着她的脚掌,那毫无威胁的轻激起了她极大的兴趣,时轻时重地玩起擒故纵的猫鼠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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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努力抑制着一波接一波冲向大脑的快,咬牙切齿地继续着手上的涂抹:“先声明一,我刚刚给你喝的东西里面没有加任何的成份,你会在这里发,完全是你自己的问题。”
“怎么?你的定力就只有这么,连这程度的扰都会受影响吗?”艾丽西娅晃动着脚趾欣赏着刚刚涂完的鲜艳彩,随后,变本加厉地隔着睡袍直接踩到了男人的双之间。
“!”莱昂的呼瞬间了半拍,腹一,差闷哼声。那一脚说重不重说轻也不能算轻,危险地碾在他最脆弱的位,以一个让他快乐又略微痛苦的力度缓缓研磨。
莱昂额角青动着,不他不愿,生理上的快都在迅速增。活跃起来的异常,每一丝与布料的都像是直接刮在了他的神经上,酥得他全直打哆嗦,拼尽全力才能保持住手不跟着一起发抖。
“是吗?”艾丽西娅不为所动,轻垂的眸中闪过一缕微光,慢慢抬了起来,“可我觉得,这都是你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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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袍的鼓包在双方的拉扯以可见的速度变大,很快便在她脚胀成了一团。急速增加的火与痛让莱昂脑一阵阵发,只能咬住后槽牙,嘴角搐着扯一个冷笑:“开玩笑,我又不是那些贱的受狂,怎么可能被你踩两脚就兴奋起来?”
“……”莱昂脑停顿了一,愣愣地看向面前的金发女人。艾丽西娅那双与他一模一样的异睛不闪不避地迎着他的目光,像有力般引着他的视线,明明并没有动用眠的力量,却让他觉得灵魂都仿佛陷了去。等他终于意识到那句话中包的意思时,间的已经无法抗拒地彻底立了起来。
他恨恨地直视着艾丽西娅那挑衅的目光,拼命调整着呼,让自己在那恶意的撩拨不要失态得过于明显。
里正构思着在艾丽西娅杀人后怎么帮她脱罪,突然到上的,金发女人的另一只脚不知什么时候探了他的睡袍摆里,爬过了他的膝盖,以一个暧昧的力度在他大侧缓缓蹭动着,并有继续向上钻的趋势。
“你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还有一只脚没有涂完,你可要专心一哦~”金发女人嘴角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继续悠闲地蹂躏着他无从防备的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