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接来的一周筹备生存的资。我们已经完成了第二项,那么第一项就是无论如何都要达成的目标。我来之前还想过,既然是任务,那么肯定有评分标准。如果我们能够获得更的分数,是不是能够在结束后获得更多的奖励呢?”
“但现在你准备放弃了?”黎芝芝明白了他的言之意。
阮玉漱走回房间,倚靠在沙发上:“是啊,我准备放弃了。如果没有特殊况,那么我这一次只想在这里安稳度过四天,顺便观察一这里的况。”他原本在这座庄园前的确曾经想过要利用自己的“尊贵客人”的份些什么,但真正了这里,他才发现自己似乎有些掉以轻心了。
“我们刚才庄园被放在了东塔楼,家说,那里是仆居住的地方。”阮玉漱挥手指了指这间屋,“直到我们送上礼,我们才在宴会上获得了一个边角的座位。你还记得今天宴会里的桌数吗?
”
黎芝芝愕然:“这……”
“我数过,加上我们是13桌。”阮玉漱坐直了,“我们那一桌很有可能是临时加上的。13这个数字,在现代社会都有很多人会因为避讳过,在这样一个还算传统的西方背景,我想不给我们特意安排第十三桌的意义。另外,我们被家带来的时候,宴会上的菜刚上到主菜,宴会完全没结束,但我们就这么中途被带了来。你认为这是因为什么?”
黎芝芝顺着他的思路分析:“桌的问题……要么是他们原本就对此不怀好意。要么是,一开始就没准备把我们当客人招待。”
“对,”阮玉漱补充,“我觉得我们并不是’尊贵的客人’这一,这座庄园的主人无比清楚。她就算看在礼的份上不对我们些什么,但也绝不会特意给优待。我怀疑她不得不为了礼改变对我们的态度,并不是自本心,而更有可能是来自’任务’的约束。我们是新人,临时旅客,在我们到达这里前,缆车里的喇叭曾经提过一个名词——作为新手期的优待。在缆车上新手有优待,那么转换到这个任务里,是不是可以同样认为是有优待的呢?”
“所以,这个对我们改变态度的行为就是对我们的优待?”黎芝芝问。
阮玉漱肯定:“我觉得是优待,但我们还是不要太把这个当保命符……”那个城主是人是鬼都还不知,把一切的希望寄托于这样的存在未免心太宽。
夜渐渐了,黎芝芝睡在左边,阮玉漱睡在右边。两人虽然不得不共用一床被,但两人都睡得十分规矩,贴着床边,唯恐越雷池一步。
黎芝芝早就心神俱疲,迷迷糊糊地陷了梦乡。
咯吱——咯吱——
是脚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阮玉漱放缓呼,似乎有冰凉的手隔着被动。
“给我……给我……”男女莫辨的声音在耳畔呜咽,阮玉漱打了个寒颤,闭着双。
黎芝芝翻了个,或许是有冷,她不由自主地蜷缩着挪动到了阮玉漱这边。
阮玉漱默默拉住黎芝芝的手腕,也慢慢向黎芝芝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