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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旭冷哼一声，“朕是皇帝，你当朕是吃饱了没事的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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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比喻倒有几分新奇，朱旭不由自主把自己代去思索起来。

“没答应娶，也没承诺这辈就她一个女人，那也是您错了。”曾荣说完，如愿看到对方过来的一记冷，瞬间直了，辩：“您别不承认，我可是有证据的。皇上，你得承认一，这些年您是否把所有的偏心和偏都给了皇贵妃？不她如何折腾，不过她错得有多离谱，可您从未纠正过她，更别说惩罚她了？您说过，这世间最好的是互相成就型，就好比我和阿恒，您瞧，理您都懂，可您这么了吗？”

“简单啊，换个风景，不选爬山，我们可以去看海，可以去看湖，哪怕只是街小景，只要边是对的那个人，再平淡的日都能过来。”

曾荣是第一个指责他错在先的人，且还指是他先失信于对方。

“那你辜负了她？”曾荣撇了撇嘴，问。

“没有，朕那会已是皇帝，怎么可能娶一个女为后？”朱旭解释，没有抬。

曾荣等了一会见对方又不吱声，只得又：“撇开您皇帝的份，就算作一普通男人，论格局、论才学，您都远胜于皇贵妃，这我想父皇不会否认吧？这就好比两人在攀山，您只顾着自己往上走，忘了边还有同伴需要您拉她一把，最后，您到了山上，她还在半山腰甚至摔倒在山脚，可您却想两个人并肩在山看风景，这可能吗？”

“要我说，应该还是辜负了，娶的意思是明媒正娶，皇贵妃虽尊贵，可终究还是妾室。”曾荣又努努嘴，说。

敬老幼，怜贫惜贱，可她倒好，连基本的上敬寡母抚幼都不到，一边撺掇着皇上和太后母分心，一边又不停地戕害丈夫的嗣，手段残忍令人发指。

都说人以类聚，这岂非是说，他也是一个自私残忍之人，故而，他才会这么多年对童瑶的暴行睁一只闭一只，无形中纵容了她，了她的后盾？

朱旭意识到自己上当了，不吱声了。

正因为这言论听多了，朱旭才会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他怎么会喜一个如此毫无人之人？

“你这说辞不对，倘若另一个人太差，或是患有疾，本爬不上去，那又如何？”朱旭反问。

“胡说，朕是皇帝，怎么可能就她一个女人？朕当年是答应娶她不会辜负她，可朕并没有承诺这辈就她一个女人。”朱旭忍不住为自己辩了一句。

回想朱恒的成经历，还有那些没有大甚至都能见上一面的嗣，他陷了无尽的自责和悔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