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我也是,我肚好疼——”
我们凡间有个成语叫——相由心生。”宋卿时居临的看着那群焦急等待的外门弟,“他们正是得了这心病,心病还需心药医,什么时候他们变好了就可以恢复正常了。”
“你们各个就是个披着人的蚂蟥罢了!目无尊、无视门规,但凡在任何一个宗门都足够你们死一千次一万次,无非就是仗着两位师兄谅你们不容易,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你们扪心自问,你们真的可怜吗?我觉得你们可幸福的要死呢!”
千里峰在一旁都看傻了,他知弟们平日里肯定偷耍,不过也没想到这群人本不把自己当外门弟,这话说的理直气壮,好像他和大师兄都是给这群外门弟当仆一样,顿时涨红了脸,“无耻!”
“呵,我说?”宋卿时的脸上浮现一抹讽刺,“你们各个宗门十余年,刚来的时候都说自己一定要努力修炼报效宗门收留之恩,结果呢?你们不仅不思取,还偷耍,我不信你们没偷过宗门的东西,比如灵药灵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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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我所知,宗虽然不敷,对你们这些本修炼不了的外门弟也予以门弟的基础修炼,而你们需要付的仅仅是维护宗日常清洁,只有这么大一地方你们就吃苦怕累!宗每年都会照凡人的标准给你们月俸,一个月的月俸足以抵挡普通凡人一年的规格。”
“大师兄我的脸开始疼起来了!”
“什么破话!”那边的外门弟一听竟然是要他们改变现在的心顿时不了,“你不懂就不要说,这世界上哪有无缘无故得这病的,肯定就是中毒了!大师兄你千万不要听他瞎说,你还是赶找灵药救治我们要!”
“斗米恩升米仇罢了。”宋卿时嗤笑,“你看他们在这里过的像主一样,两位师兄的善意和金钱终究是错付了。”
“大师兄你怎么还不说话?”
骤然被戳破他们伪装的那层,在场面容各各样丑陋的外门弟们首先不是觉得害臊羞愧,而是理直气壮的反问,“你谁啊你!你凭什么我们宗的事务,两位师兄都没有发话就没有你说话的份!”
“大师兄,千里师兄,他这人太坏了,你们赶把他赶去吧!我们玄天宗可容不这等挑拨之人!”
雄赳赳的弟们突然各自东倒西歪的哀嚎起来,他们有的捂着痛裂,有的捂着肚如肝寸断,有的捂着如万箭穿心、又如熊熊烈火单独炙烤。一时间,再也没有人说话。
额“砰砰砰”的在地上拼命的撞击导致磕破大血,还有的连牙齿都咬碎了。不到片刻,陡然森的现场竟有如人间炼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