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们这么恨我?为什么?就因为我是舰娘的指挥官?就因为我有现在最的军事力量?至于吗?这个城市的人恨舰娘恨到这个地步吗?可是为什么呢?我理解不了,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啊?浑浑噩噩地将脸上的拭净,那之后小夜便将车停在了停车位,我呆坐在座位上,半天都没有动静,也不知自己在想什么,大概还是沉浸在震惊中没有缓过神来吧,等到大概两四十分左右,小夜大概也实在看不去我的这幅惨相,拍了拍我的大和我说:「没事的,那些人都是些很容易被煽动的蠢,说不定都是拿钱办事呢」「我知」我愣了好一会儿才意识的回复了一句:「谢谢你啊,小夜,谢谢你」那之后的一整个午我都不知我是怎么度过的,浑浑噩噩地踏会场之后浑浑噩噩的和其他所有人打了招呼,安德鲁从我的边走过,我和他谁都没有理睬谁,然后会议就这么开始了,我们坐在一张极其大的圆环型桌上,中间是一个类似于演讲台的摆设,上面有话筒,各个联国的代表发言,我好像也需要发言,我状态很差,所以到我的时候只能简单地汇报一今天上午传给我的港区财报和周边城市的重建况,那之后又例行谢了一遍在场的所有人,之后就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会议的后半程好像是吵起来了,我记不太清,好像是坐位正相对的两个国家代表对于壬资源的分非常的不满意,这两拨人吵了好一会儿,也没见有人去指指他们,结果吵来吵去,这两个人居然将矛指向了人类联的总统,他们对于每年向人类联投的资金表示了相当程度的不满,夹枪带地表示再资支援碧蓝航线港区显然是一件不明智的事。
「晚上十零三分的时候,一队士兵来到港区门,宣称有重要的战略任务要在港区接,但我们这边没有收到任何来自您的命令或者书面文件,所以自然没有放行,当时在港区门附近执勤的是威奇塔……等我和黎留主教赶到现场的时候,威奇塔在门喊着她每次凯旋时都会喊的台词,脚踩着一个被打到左臂骨折的士兵……」企业尽量简短的叙述了事的经过,而我的心也随着企业的报告越来越沉重。
我自然只能用「我能理」一类的话来糊过去,那之后便是对着落地窗外的城市发呆,一呆就是二十分钟,喝了酒,没什么意义的翻了一会儿文件,又简单的睡了一会儿,睡眠时间很短暂,很快便醒来,城市已然是夜,霓虹灯的闪烁显得那么千篇一律——大概是十一钟左右的时候,我接到了另一个电话,来自港区的企业。
哄哄的嚷了半天之后,小夜把车开去,一边迎着那些家伙慢慢开车,一边又把她那把径不小的手枪上膛,扬了扬手里的枪示意那些家伙退开,于是离开政府的路便畅通无阻。
我该率先把这个城市送火坑里?我这个已经被整个城市,乃至整个人类视为多余的人?天啊,月,想想今天中午那一双双怨毒的瞪着你的睛,你怎么还敢毁火他们心中对你的最后一丝期望?想想你的父母,你的自作主张和固执己见让你和他们二老人生中最后的记忆是一场激烈的争吵,那之后你连他们的遗都没见过。
我知这个消息之后脑里「嗡」的一声,心里知一些事已经避免不了,甚至没有特意询问企业汇报的这一事的结局,不过企业还是恪守着临时指挥官的职责,将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我。
想想你的家,想想利奥和光辉,难他们会希望自己家中的一员让整个家都被重新推战争的旋涡吗?就为了你一时的意气用事?你周围那些曾经你的市民,会因为你之后的行动,遭到人类联的火力轰炸,只要你达了你心中想要的那个命令,你就会面对这些事。
我当时还想打个虎糊过去,但是联政府门的况是被全程直播的,从人们喊着号到小夜比划着手枪把人群驱散,光辉都忧心忡忡地看在里,大概也猜到了我的心一定不会好,所以才喊利奥打了这个电话给我。
回到大陆酒店之后亦是心很差,没有什么心思吃饭,雨还在,我也一直没什么好气,小夜看到我的状态差成这个样,也没有过多的纠缠我,留一句「有需求可以随时铃」之后便离开了房间。
这群士兵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十有八九是安德鲁的手,至于明天的会议,我估计着况差不多应该是这样:安德鲁他们联国的尼古拉斯总统会怒不可遏的斥责我的手伤害他的士兵,并且质问我为什么不遵守人类联共同签署的战略协议,然后就会有人支持他,再之后,就会有人以此为契机表想要退联的意愿,迫人类联的领袖我的辞职与联分裂二选一的选择题,而为了维持人类联「牢不可破」的联盟,我必然会被送到火上炙烤一番,到时候可就不是小夜开几枪就能解决的问题了。
晚上的时候接了两个电话,第一个电话是利奥打来的,那会儿我刚在旅店坐了没多久,他问我有没有事,是不是会场上的况不太妙。
「我知了,指挥官,您那边没有事吧?」企业的政治目光何其卓越,她当然看得这个事件背后藏着的战争的火苗。
这枪的款式相当古老,以至于击发时的声音可以用震耳聋来评价,枪声轻易地压过了人群愤恨的呐喊,很快,以这辆车为圆心向外扩散,人们开始变得噤若寒蝉,小夜的枪指向了我那一侧的人群,我听到小夜用让我震惊的嘶吼声咬了两个字:「放开!」抓住我衣领的那只手犹豫了一便放了开,小夜在驾驶室控着我这边的窗上升,那之后人群自觉的从我们的去路让开,小夜慢慢地开车,门禁识别过我们的份之后自动打开为我们让路,我们的车从容地驶人类联政府大院,但我则完全不像是这辆车表现的那样从容,直到小夜将手帕递到我的手里之前,我甚至都忘记了我的脸上还有一大泡这件事。
第一天的会议就这么结束了,会开了大概两个小时,我门的时候,小夜在门等我,问我心有没有好一,我惨淡的笑了一,了,她便也懂了到底发生什么,而这会儿门聚集的那群人在各大联国首脑离开政府大楼的时候就开始齐刷刷的喊「废除舰娘」或者「反对霸权」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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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那会儿我正于午被暴民袭击的余韵之中,以至于本没有怎么理睬这两个人沙影的指责,事后想想这说不定还是个明智的决定,如果我一时急火攻心和他们吵起来的话,说不定会有一群人假装和事老来指责我的港区,人类联负责人是个看上去如同一只老鹰一般的老,对于会场上越来越严肃的气氛倒是也没有说太多其他的话,而是如同一块石一样安静地坐着,等待他们吵完。
「我没事」我说完,话筒两边就陷了死一样的寂静之中,我们两个人都对接来要发生的事和要执行的作心知肚明,她在等我发号施令,但我却在这一刻迟疑了。
「指挥官,十钟左右的时候有一个连左右的士兵荷枪实弹的闯港区」企业的声音稳重,似乎是想用她那特有的英气安抚我的绪。
了一片空白,本来就纤细的被狠狠地向车窗外拉扯了去,看着上半已经快要被拽车外了,在这个危难关,小夜的反应显然比我要快得多,她打开了汽车的天窗,从呢大衣的兜掏了手枪,枪指着天窗的外面,连开了三枪。
「行,我知了,这样,今晚开始港区执行班制度,港区能够携带舰载机的舰娘要随时保持有侦察机在港区领空戒备,所有舰娘都要给实弹」我脑里已经差不多能够想象得到那个场景了:超级威奇塔脚踩着一个倒霉鬼士兵,大喊着「虾兵蟹将,不是我一合之敌」然后发嘲讽的冷笑的场景,总而言之,这件事会被如何借题发挥我心里已经有数了。
可是……等等?在我这么多关于之后可能发生的事的猜测后,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个让我非常惶恐不安的事实:我变得畏首畏尾了?不对劲啊,当时那个在最危急时刻率领五位舰娘突围的你去哪了?那个在壬扑向指挥大楼时,指挥舰娘在港区打巷战的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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