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好意思了。
“但是,”秦有守也很厉害,一不肯放松,“仍旧要请李小解释理由。”
“因为,这不能解决问题,就是把秦飞关起来,有别人照他的意思去,敬康仍旧是危险的。”
“既然这样,只有一个办法——请求警方保护。”
“那不是替敬康找了麻烦?”
“有什么办法?命要。”
“可是,怎样保护呢?请一位警察一天到晚跟着他吗?那样,还念不念书呢?”
秦有守自然也知,请警察保护,在技术上有许多困难,一个学生是不能够这样的。但除此以外还有什么办法呢?
想来想去想不办法,秦有守烦恼起来。“照你这样说,敬康就只好等秦飞来害他了!”他愤愤地说。
李幼文不响。秦有守认为她有故意恫吓的嫌疑,越发不快。
“李小!”他冷冷地说,“你有什么见倒说说看,难你以为敬康真的会让秦飞杀掉吗?”
“我想——”李幼文很为难地说,“我不知是不是应该把秦飞的话说来?”
“尽说!”
“秦飞还是持他原来的话。”
“不准敬康跟你往来?”
李幼文,轻声答了两个字:“是的。”
秦有守很为章敬康不平,便责问:“你自己为什么不跟他说?”
“我说不。”
“哼!”秦有守冷笑了一声,心里在说,“你倒好,你自己说不,叫我去说?我这么傻,替你去当传声筒?”
“还有,”李幼文又说,“敬康一直有这样一个想法,要帮助我摆脱那些人。所以我要跟他这样一说,他不但不会接受,或许还会主动向秦飞挑战,那一来,把事得更糟了。”
这一层理由,倒很动听。但秦有守总觉得李幼文仅偏向秦飞这方面。章敬康为了她,了多少心血,吃了多少苦,到来,还要乖乖退让,这样在场上角逐,连旁观的人都替他抱不平。
他又想到实际问题,秦飞的条件,由她提来还是由自己代为提来,效果是一样的。于是,他把他的想法说了来,跟她讨论。
“当然不能把话告诉他。”李幼文说,“我想请秦先生想办法,怎么样劝一劝敬康,不要再来找我。”
“我可没有办法!”秦有守很快地接。
李幼文碰了个钉,神黯然,像是满腹委屈的样。
秦有守猛然省悟,他一直在寻求一途径,怎么样才能中止章敬康和李幼文的关系,而现在这条途径现了,自己却又闹绪为章敬康不平。把这原则都迷失了,莫名其妙得可笑,怎么搞的!
这一个觉悟,使得他的想法有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他完全站在李幼文这一面了。
“李小!”他的声音也变得极诚恳了,“我们一起来想办法。照你看,用怎么样一说法,才可以使得敬康符合你的希望?”
“我就是想不,才来请教秦先生的。”
“说你讨厌他了?”
“他不会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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