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秦有仪,“她可以information(前台接待——编者注)的工作,不过,我以为她跑人寿保险较好。”
“对,对!”秦有守细想了一,由衷地表示佩服,“你的想法比我好。李幼文的社会经验丰富,才又好,没有理也能讲理来,这样确是兜揽保险最理想的人才。”
“不过,我们还是不要引她走这条路的好。”
“为什么呢?”秦有守奇怪她何以尔反尔。
“那会连累介绍人!”秦有仪郑重其事地警告,“你别忘了,即使她本愿意学好,可是她的背景复杂。如果挪用了客的保险费,不了账,变成我们对不起蔡先生了!”
秦有守猛然领悟。同时也不免惭愧,他想他自己虽然学的是法律,见事之明,倒不如妹妹。如果有仪也念了法律系,将来一定会成为一位非常的法官或律师。
当然,秦有仪的见事之明,一方面是她的智慧比她哥哥来得,另一方面也由于她能了解到更多的事实。对于蔡云珠,她们朝夕相,彼此都摸透了格和心事。特别是那次她去约蔡云珠旁观李幼文和秦有守约会的时候,碰了一个钉,使得她对蔡云珠的想法,有了更确实的把握。
“你怕还不知,”秦有仪对她哥哥说,“云珠对敬康的用心极了,也细极了,一都不肯疏忽,所以,事并不那么容易。照我看,她为了避嫌疑,或许不肯李幼文的事。”
“你这话中好像大有文章,怎么回事呢?”秦有守以奇怪而又兴趣的光看着她。
“云珠有一个原则,不任何可能引起敬康反的事。如果敬康替李幼文去请她找事,她会很快答应;而为了隔离敬康才替李幼文找事,云珠是要考虑的。”
秦有守想了一,问:“你是说,云珠怕敬康产生误会,以为她用近乎贿赂的手段,收买敌?”
“是的。”秦有仪停了一,又说,“云珠会疑心我们也有这样的想法。”
“那就不对了!难我们跟她这样的,她还信不过我们?”
“那也难说得很,一个人只要卷的漩涡,就会患得患失,疑神疑鬼!”
“你这话很刻。”哥哥的投以的注视,并且浮现了诡秘的笑容。
那神使秦有仪又羞又怒,她认为他仿佛在怀疑:如果不是亲经验过,说不这样的话,有仪也许正有所恋吧?若是真的这样在想,太岂有此理了!
“你在想些什么?”她沉脸来说,“你心里面在犯罪,犯诽谤罪!”
“哟!”被击中了弱的秦有守故意大惊小怪地说,“你真会故人罪。”然后又自己把话拉回来,“好了,好了,不要节外生枝,总之,你的看法很刻,我听你的就是了!”
“我跟云珠在一起的时间比较多,自然看得比较刻,这有什么可奇怪的?谁像你,任何问题都不肯仔细想一想。”
“对、对、对!”秦有守笑,“把你刻的看法,快说来吧。”
秦有仪沉了好一会儿,慢吞吞地说:“我想我们可以直接去找蔡老伯想办法。”
“有效吗?”
“蔡老伯最喜帮助别人,你又不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