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3/4)

抖手链，谈她的看法：“这几年政府确实了些顺应民意的事，我党通过暴力革命取而代之的可能已经非常之小。我相信为党寻找一个新的前途，不仅是杨你的想法，应该也是党有识之士的共识。不过，霍玉辰开的条件本质上是要我们向他屈膝投降，然后由他宽宏大量地恩赐我们一条生路。对于宁可站着死也不愿跪着生的杨、还有我和众妹都是绝难接受的。我看可以接受的底线，应该是政府允许我党转变为非暴力的反对党。”

“好你个小，和我想到一块去了！”杨惠娟轻拍瑾手心欣以极，已从肩取、正悬在腕上的链，又一次发银铃般的响声。她一握拳，断然说：“我看就这么办，告诉霍玉辰，我党放弃暴力革命宗旨，但政府必须承认我党合法地位，允许我党作为监督反腐败程的有效社会力量存在。同意这一条，就坐来谈，不同意就早送我们上刑场，别婆婆**的！”

“是不是去叫醒妹们，立刻开个会把这事定来？”瑾行事颇为雷厉风行，但杨惠娟却不这么看。“小，心急吃不了豆腐，大家的觉悟并不都和你一样，思想工作还需要慢慢地。”说到这里，杨惠娟停了一，早晨叶琼璋的态度已让她觉得政治解决路并不平坦。不过，这些担心暂时无须说得很明，很快她又转了个新话题：“更何况还有自权益要维护呢。”

“我们有什么权益需要维护？”瑾忙问。

“砸开死镣换成活镣，而且开镣工归我们自己掌握！小你抓时间再睡一会，过会战友们一醒，我就宣布这个消息。”说着，杨惠娟已经卷好手上铁链，提起脚镣铐，回自己囚室去了。

六十四

死镣更换活镣的行动，就定于次日6月12日上午9：00准时行，不巧这天正是星期六。汉都监狱近三分之一与监“十”相关的警务人员，只好牺牲双休日一半，义务来现场加班。李哲原、吴正森更是责无旁贷，亲临现场。只是李哲原可名正言顺地把7岁女儿李梦瑶一并接来，工作现场既有亲生骨又有亲密恋人相伴，其乐，让有家不能回的吴正森心郁郁寡。历经私自用刑和走失重囚两大事件之后，尽上乌纱帽仍“巍然不倒”，惊惧之余的吴正森仍决定自我收缩权力范围。凡与杨案沾边之事，决不再置一词，听任李哲原全权置。今天名为临场督导，实乃陪太读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