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要收起否定之否定,却不由大脑控制。一句咒语拼命地突破她的。
直觉警报法更危险,于是艾莉对准烂泥一样的东西大喝:“否定!”
要么被法击中,要么被匕首刺杀。
因为清楚,艾莉认了是哪个恶。
“否定!”
嘴先于大脑说了咒语,“否定!”
【艾莉,又见面了。】附者嘴未曾张开,但是声音清楚地传到艾莉耳里。
血在奔涌,难以遏制的兴奋从大脑传到的每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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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和恶有勾结。”艾莉冷言,“真是个大消息。”
恶王伸右手,举起指,一团黑漆漆的法挡在艾莉的前路。
门一开,凌厉的法迎面而来。
艾莉侧,衣袖被锋利的匕首割断。
就在艾莉思虑如何对付它们之际,之前倒的法师竟然站了起来。他双全黑,面目狰狞,正是被恶附的模样。
“恶王,”艾莉没有停脚步,“你怎么现在这里?”
艾莉起来,给自己附上悬浮法,穿梭在珠宝和法之间。
艾莉梗住。她一气,将那句咒语锁脑海,再用层层迭迭的箱牢。
艾莉目光锁定恶王,它回以丑恶的一笑。她突然全力俯冲。恶王张开双手,似要拥抱,黑粘稠的法昭示着那是死亡的拥抱。
她稍稍变换姿势,力求刺中的位不再要害。
她没有打量手里的铜——不敢打量。艾莉披上沾染了恶气息的法袍,忍住排斥心理,匆匆忙忙地向外逃跑,还顺手抓了几块金和珠宝首饰兜里。
近的人偶的脸破破烂烂,五官扭曲拧结,有着重的腐臭味。艾莉屏息,再次说:“否定!”
她陷了比之前还要糟糕的境地。人总是有弱的,非人就不一定了。而且,她现在没有光法因,难以抵御恶。
前有狼,后有虎。艾莉选择向上。
它在消失的前夕,竭尽全力最后的法。
第一个人偶消失。
【闭嘴!】
“否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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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定之否定!艾莉尖的发现它。铜悬浮在屋边缘,几乎和墙为一。她冲向否定之否定,却接连被恶王阻拦去路。
恶王双手拢在法袍的宽大袖里,【受人之托。】
艾莉说五十七个“否定”,每一声都愈发熟练,像是一把凿一遍又一遍的将这个词刻在脑里,字形清晰,无法抹除。
果然,匕首扎心脏方的位置,距离心脏只一指。艾莉在匕首向上划的瞬间喊:“否定!”匕首消失不见。
明黄的人偶一个踩在一个的肩上搭成人梯,最上面的那个追逐着艾莉。
清冷响亮的声音惊醒恶王。哪有什么俯冲的艾莉,那只是暗示法。
这羸弱的只能勉容纳他万分之一的神,无法显现混沌之火。